“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便让你领教领教某的手段!”说罢,明宇手中刀尖一挑,在段虎的惨叫声中,废了他的四肢筋脉。
而后,弯刀一转,对准段虎小腿,问道“说还是不说?”
段虎虽然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仍旧把头一偏,准备死扛到底。
“既然如此,你便体会下什么才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明宇手腕一挥,精准控制弯刀在段虎腿上片下了一片薄薄的皮肉。
“人都说万剐凌迟是世间最残酷的刑法,我深以为然。不过我这功夫不到家,万剐是做不到的,估么着七八百刀应该差不多。”一边说着,手中挥刀不停,鲜血流淌中,段虎一截小腿已经被割的伤痕累累,露出了骨头。
段虎起先还硬气了一会,后面实在是疼痛难忍,放声惨嚎,面容扭曲,身子疼的抖成一团。
“这才刚开始哦,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你若是挺熬不过,还是趁早交代的好。”
段虎牙关紧咬,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娘的小畜生!凭地狠毒!老天瞎了眼,竟然让你这小兔崽子得了势!来吧,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某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呸!狠毒?你也配说!”明宇一口啐在段虎脸上,厉声喝骂“你拐卖幼 童,致使人家骨肉分离,终生不能相见的时候,不狠毒么?你草菅人命,随意虐杀的时候,怎么不说了?你开赌放债,逼良为娼的时候,难道没想到过今日会有报应吗!”
明宇越说越气,咬牙怒道“对付你这种罪孽滔天,灭绝人性的畜生来讲,如何狠毒都不为过!老天无眼?呸!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段虎听他说完,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了,死到临头,仍旧不知悔改。放声狂笑“哈哈哈哈!看不出你还有副狭义心肠!可那又如何?某段虎这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享尽荣华富贵,睡过的娘们不计其数,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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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本!你想知道是谁指使我的!死了去问阎王罢!啊,哈哈哈哈!”
“不见棺材不掉泪!”明宇见这段虎一副肉兰嘴不烂的样子,怒撞顶梁,手中弯刀一晃,一连在段虎腿上连割了二三十刀!
直将段虎整个小腿割的皮肉不存,只剩一根森白的骨头。
段虎早就疼的死去活来,昏死过去。
“昏了?哪有那么便宜!”明宇劈手从桌几上拿过一壶酒,对准段虎的口鼻,浇了上去。
人本来受到超过大脑承受能力的伤痛之时,便会陷入昏迷,这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段虎迷糊中被酒水灌入口鼻,立时呛醒,连连咳嗽。
明宇将剩余的酒水洒在段虎伤口上,蛰得他又是“嗷!”一声惨叫。
劈手一刀,血如泉涌,将段虎小腹划出一道伤口,伸手拿过灯盏,看里面还有不少灯油,明宇手一倾,灯油连着火花,全部洒在了段虎的小腹内。
段虎还未断气,直到此时才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灯油见火就着,在他小腹内不住的燃烧,由内而外,混合着肚腹内的肠油,发出一股刺鼻的焦臭。
“啊!啊!”疼的他满地打滚,可是火焰在腹内燃烧,他这一滚动,肚腹内的花花绿绿燃烧着的肠子洒了满地,随着他的翻滚,缠绕在了他的身上,越滚缠的越紧,越滚火势越旺,身上,腿上,到处都爬满了烈焰。
“啊!啊!杀了我!求你!杀了我罢!给我个痛快!”段虎不住的悲嚎,放声求饶。
李明宇将刀尖顶在段虎心口,森然问道“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就给你个痛快!”
“宇文宝!是宇文宝指使我的!”段虎此时被火烧的彻底崩溃,心中只求速死,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宇文宝?”明宇一愣,这名字听都是第一回听说,怎么又会和他扯上了关系?莫非是宇文家的人?可他又为何要害我?
“宇文宝,是,是齐王的人!快!快杀了我!”段虎此时身上已经满是烈焰,痛不欲生。但目前只是皮焦肉烂,一时间倒也死不了。
齐王?李元吉?他娘的,好你个李元吉,怪不得师父一向和你不对付,说你行事乖张,性情暴戾。妈的,小爷和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要害我!你等着,这笔账,咱们迟早要算个清楚!明宇心中发狠。
至于那段虎么?
“这不过是利息罢了!到了阴曹地府下面,还有那红莲地狱等着你!”明宇深恨他的作恶多端,生怕他死的太过痛快,抬手挥刀,将段虎身上割了十来道伤口,鲜血喷溅,一时间将火焰压得一暗,不过这只不过是加深了段虎的痛苦而已,混合了灯油的火焰顺着伤口,直往身体里钻,焯肺烧心,不大会,从段虎口中,鼻中都冒出火苗。
烈火烧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段虎最后抽搐两下,彻底没了生息。
人虽然死了,可熊熊烈焰仍在继续烧灼着这具沾满了鲜血的罪恶尸身,要把他从世间彻底抹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