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快速跑往左后方向跑去,远离两小娃有一两里地的时候,方静开启扫描眼,寻找山鸡。
方静眼前豁然出现一只山鸡,方静窜过去一捞,一只山鸡已在手中,方静也不弄死,再次窜起,双腿一落地,右手再次一捞,手中又多了一只山鸡。
方静连着抓了两只山鸡,也不再去抓山鸡了,两只山鸡加三条蛇,够一大锅龙凤汤了,再弄四条红烧鱼,完全够晚上大家吃的了。
双手各提着一只山鸡,蹦窜到离两小娃不到一里之内,方静这才开始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表哥,你抓到山鸡了?还抓了两只?怎么抓到的啊?”大初看到方静各手提着两只山鸡从一棵树边走了过来,忙向方静问道。
“嗯,抓了两只,够今天晚上做菜吃了,狗娃,晚上可别再跑回家吃饭,要不然我抽你,早上你就跑回家了,我还找你半天。”方静想起早上的事。
“静哥哥,好的。”狗娃缩了缩脖子,真怕方静揍他,以前方静没少揍他。
方静带着两小娃往家走去,路上的两小娃一个劲的说明天要再去做套子,然后去下套子。
“狗娃,明天我们做个大套子套野猪吧,我还没吃过野猪肉呢,上次我见到一个人背着一只野猪呢,有这么大。”大初用手比了一下野猪的大小。
“大初哥,上次静哥哥套的野猪比你说的野猪大多了,当时我也在呢,静哥哥一刀就把野猪的头砍了下来,那野猪血都飚的静哥哥全身都是。”狗娃向大初描那个场景,把大初震得一直回头看方静。
方静三人回到院子时,院子中只有大人在,小娃都不在,也不知道在里屋还是去村子里玩去了。
“静娃子,抓了这么多猎物?”陈二林看着两个篮子里的兔子和两只山鸡,很是惊呀,张小霞也是惊得衣服都掉笸箩里去了。
“父亲,娘亲,这是我和狗娃两个人下的套子套到的。”大初提着篮子里的四只兔子到跟前,给陈二林,张小霞看。
“你们套到的?不是你静哥哥套的?莫要来骗我,小心我揍你。”陈二林觉得自己儿子骗自己,想拿竹条抽大初。
“小舅,莫急,这些兔子还真是他们两下的套子套的,我还真没帮忙,最多也就是教他们怎么下套子,我可没动手帮他们弄,大初可没骗您。”方静眼瞅着小舅要拿竹条抽大初了,赶紧说道,可别让小舅真抽大初,要不然,那可真是冤死大初了。
“这真是他们套的?没骗我们?”小舅再次向方静确认,边上的舅母和大用叔同时也是双眼看着方静,希望从方静嘴中得到答案。
“小舅,舅母,大用叔,真没骗您们,我真没帮忙,全是他们自己下的套子,起初我只是教他们认路径,教他们做套子和怎么下套子,后来我可没帮忙,全是他们套的。”方静如实回答。
“那也是静娃子教的好,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下套子,怎么能学会打猎呢?你们得要谢谢静娃子,把吃饭的本事教给你们两,你们要感激,莫要忘了,要记在心里。”方大用可是知道了自己儿子和陈家兄弟的儿子,跟着方静学了这打猎的本事,以后的生活也就有了着落,家再穷也能打些猎物换些粮食吃。
“狗娃,给你静哥哥磕个头。”方大用忙过来拉着自己儿子狗娃要给方静磕头,这可是把方静吓了一跳,这下个套子还能下出个磕头来。
“对对,大初,快给你表哥磕个头。”张小霞也起身来到大初边上拉着大初要给方静磕头。
“你们这是干啥?给我起来,我可不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是庙里的菩萨,给我磕什么头。”方静连忙拦着要跪下的两小娃,双手提了起来。
“我教他们两下套子,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说两家话,那还算啥一家人?以后莫要提这些,再提就不是一家人了。”方静很生气。
方静此时却实很生气,他生气不是因为一家人说两家话这样的形式,而是因为两家大人要两小孩给他跪下磕头,方静心里对于这事心里是非常抵触的,觉得自己还没死呢,就给自己跪下磕头,那不是咒自己要死了吗?方静前世除了给死人磕头之外基本不会再出现磕头的情况,而有些地方拜年给老人磕头,方静都只能是能理解但不赞同的的心态。可现在自个还没死呢,给自己磕头,不是菩萨就是死人了,方静不是菩萨,更不是死人,所以方静心里好个气呀,直坐在椅子生闷气。
当然,子女在适当的情况下,给自己的父母祖辈磕头,方静也能理解,但莫要次数过于多了,每年过年磕一次,方静觉得都多了些,情景适当情况下最好。
方静不理解这世的人是如何,更不理解大人和小娃的想法如何,方静只想依着自己的见解和理解来处理问题,这就是现代思想与大唐思想的碰撞,总会产生某些问题,而两家大人无法理解为何方静会生如此大的气,而两个小娃却是怕方静以后不准他们使用他教给他们的方法去下套子。
“哥哥,我们回来了,刚才我们去和晓晓她们玩了,她们可喜欢熊二了,还说哥哥给我买的鞋子好看呢。”这时方园从院子外进来,手里牵着熊二走到方静边上,向着方静诉说和小伙伴们玩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