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完整,也不知道值多少钱财。”边上一位百姓觉得值很多钱。
“皮毛完好,刚猎到的,血还是热的,罴熊全身是宝,皮毛可做大衣,血可温酒喝对身子好,熊胆那更是上等的补药,哪位客官有需要的还请前来一观。”方静尽是捡着好听的说,保管你们喜欢,你想要,只要你有钱买就行。
“请问这位小哥,这头罴熊作价几何?”一位官身打扮的上了年岁的人,走近前来问话。
“作价两百贯,这么大的罴熊可是少见,更别说还是刚猎到的。”方静开了价,其实心里对于能不能卖两百贯还打着鼓呢,开口先说价,降点也没事。
“好,小兄弟,我要了,你能抗着去我家吗?”买罴熊的人回应着方静说的价,这使得方静愣住了,这都还没还价呢,就直接要了,方静心里刚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无用武之地了。
“好呢,客官你请前面行,我跟着你。”方静抗起罴熊跟着买家走向靠近城北方向。
来到买家房子前,进了院子,把罴熊一扔,买家从屋里拿了钱财过来,直接给了二十三个金饼子,算是交易完成,方静虽然不知道金饼子能值多少铜钱,但刚才买家可是说了,一个金饼子那是可以换八千到九千铜钱呢。
再者说了,方静更喜欢金饼子,谁不喜欢黄金呀,谁愿意提着一堆又重又难看的铜钱呀,方静手提装着二十三个金饼子的篮子,满脸高兴的走出这位买家的院子,屋外尽是一堆看热闹的人。
三个小家伙也在不远处看着,方静提着篮子走向三个小家伙,准备一会去成衣店铺买些衣服给他们穿,可是别再穿着这身乞丐装了,要不然,大家还以为方静是一个大乞丐呢,那这群人说不定就得一起,向着方静冲过来抢了方静篮子中的金饼子了。
“走,去买衣服和和驴子去。”方静叫上三个小娃走向成衣店,在店伙计的招呼下,给三个小娃每人买了几身衣服,就在成衣店后面换好了再出来,乞丐装就直接扔在店铺后面,也不管店家愿不愿意,反正自个给了钱,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换了新衣服的三个小家伙看着就是爽气,可不再像个乞丐了,虽然面容头发还是很脏,等有空了洗洗再说吧,现在就算了,一会还得去城东买驴呢,这可是要去长安,没坐骑的话,如果走路去,那是自己找罪受。
方静带着三个背包着装有衣服鞋子包袱的小娃们,转向去了专卖牲畜的地方,只有东城才有的卖,只得慢慢向着东城走去。
四人来到东城,也算顺利的买了三头四岁左右比较大的叫驴,算是挺大个的了,虽然也有马买,但方静可不会骑马,再者卖马的也不会卖给他不是,这可得有身份的人才能买,普通人家可是不能买马的,当然牛也是可以买的,但是得出具相关证明,还得去府衙登记才能买耕牛,好吧,方静忍了,只得买驴,驴到是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付钱就行,可不像牛马那么麻烦。
牵着三头驴出来,准备往小破屋去了,三头驴够用了,反正也不弄车架,只是驮人驮物,三个小娃骑一头,自己骑一头,一头绑上些日常用的东西,差不多了。
三个小娃的衣服鞋加上三头驴子,花了近四个金饼子,不算贵,但也不算便宜,衣服鞋都有一个金饼子还多,三头叫驴那可是近七贯一头呢,一头牛也要七贯钱呢,马就更贵了,没有二十贯别想买下来,那还不是一般的马,只能是相对较差的马匹,真要稍好一点的马,那得近五十贯钱呢。
一路上三个小家伙都高兴得一直蹦啊蹦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许多,这也就是没爹没娘后再次感受到了温暖,使得三个小娃心里有种期望与寄托,或许这才是他们高兴的原因吧。
回到小破屋,把三头叫驴绑在不远处吃着些刚发芽出来的青草,现在可是不敢给它们吃豆子,要不然,吃饱了可就开始乱叫了,买驴的时候可是顺便买了些黄豆给它们准备着,以便明天上路时给它们吃,这季节可没有多少青草,或许等过个一两个月就是满地青草了,那时就可以供它们吃了。
把三袋黄豆搬进小破屋出来后,眼瞅着天色也快到了做晚饭的时间了,虽然还有些早,但不影响方静此时的心情,有钱有驴,还怕啥来着,啥都不怕了呀,最多就只是多了几个小麻烦而已,那能有多大事的呢。
方静吹着口哨,解下绑在一边的两只野鸭,准备开始杀鸭行动,虽然早上吃的是鸭子,晚上还是只能吃鸭子,不吃就浪费了,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晚饭过后,方静特意把所有东西洗了个遍,顺带着把三个小娃也洗了个遍,虽然天冷,至少还有口煮锅烧水,要不然这天气下溪水里洗澡,那还不得冻死他们不可,这也就方静心情好,才想着给三个小娃洗个澡,还把头发剪了,头发里都有一些头虱,就跟以前自己和小妹一样,头发里头也生了不少。
方静可是向神仙要了些头虱药,要不然可杀不死这些玩意,洗完之后还是把三个小娃剪成板寸头,方静可不管是不是和尚还是小娃,因为方静去年也是剪成这样的板寸头,这几个月可是张长了,如果三个小娃的头发再不剪掉,头发里的头虱可是会再次出来,然后顺带着给抹上些药,也算是结束了今天的事情。
“准备睡觉,明天清早起来,我们就直接往北出发了,路过城中时再去买些吃食就行了。”方静向着几个小娃喊着,回到小破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