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说的对。”顾沫兮(顾默)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笔在纸上写到:“阿儒,我太开心了。礼物让我更幸福啦!哈哈!我们终于可以这样聊天了。原来漫长的一天或者几天的等待,我都想死你了。等等,一会儿让我再出来,我要给你做一顿晚餐,我们庆祝庆祝。”
“看,有你送的笔,我的字好看了吧?还有这个碳素笔,我画了你的画像,这样我就时时刻刻可以看到你了。我好高兴啊,好幸福啊!”
写完这些,顾沫兮(顾默)已经满脸幸福,神采飞扬。之前的泪痕已经没有了。她看向一直看画的戰天啟说:“王爷,麻烦你,你可以点我的昏睡穴了。”一脸真诚和感激。
“不行,点穴费功力呢。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戰天啟悠哉游哉地说。
“什么条件?你说说看,我看看行不行?”顾沫兮(顾默)想,人家守着她,自己的事都办不了,能答应就答应吧。
“比如,这次,你先得告诉我这张画叫什么画?什么画法?”戰天啟继续悠哉悠哉。
“你这不是两个问题吗?”顾沫兮(顾默)顺口说道。
“那你就选着回答一个。”戰天啟继续说。
“好,这个画画法是素描,是以线条来画出明暗的单色画。”顾沫兮(顾默)这次痛快地回答道。
“嗯,长见识了。”戰天啟站起来走了过来,出手很快地点了穴,坐着的顾沫兮(顾默)上半身就倒在他准备好的手臂上,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趴下。
戰天啟走到纸篓跟前,捡起来了那张揉搓的纸,打开看了看里面画的面部轮廓,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折好,像珍宝一样放在自己的怀里。
戰天啟继续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看了看她纸上留下的话。宠溺地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原来字写得还能看。接着顺手就点了清醒穴。
戰天啟坐在椅子上等着顾沫兮(辰儒)醒过来。这次似乎没那么顺利,顾沫兮(辰儒)并没有醒过来。
戰天啟站起来又走过来,又点了一次醒穴。继续回去等。仍然没有醒。
戰天啟有些着急。第三次又点了醒穴。点完,在顾沫兮身边来回踱步。
过了大约五分钟,顾沫兮(辰儒)醒了过来。
戰天啟掩饰不住的高兴,赶紧走到他眼前说:“奇怪,我点了阿沫的醒穴,阿沫……不,顾默就醒了过来,为什么到你的时候却等了有快半盏茶的功夫,你才醒过来?”
“是啊,有点怪。”辰儒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说了一句。但看到自己的画像,马上就笑意盈盈了,兴奋地拿起了纸看了起来。然后爽朗笑了出来:“呵呵,要给我做饭。我怎么舍得你劳累呢?”
“舍不舍得,不都一样?”戰天啟在边上不痛不痒,小声地揶揄道。不就是同一个身体。
戰天啟这样,辰儒倒反而比较自在,他就马上回嘴道:“那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戰天啟又一次反问道。
“你没恋爱过,当然不知道了,不告诉你。”辰儒气他。
看着戰天啟哑口无言,被堵的样子,辰儒心情又更好一些。接着,自言自语道:“做什么吃的呢?以前关心默儿太少,不知道她都爱吃什么?北京人,要不做个杂酱面?反正这个世界也没有人会做。”
戰天啟听的一头雾水,跟着说:“北京人?杂酱面?这都什么吃的啊?听都没听过。”
辰儒一脸神秘:“不告诉你,今天我也请你。你等着就好。”
说着,辰儒就向后院的厨房走去。戰天啟愣了一下,追了出来说:“等等我,我也去。我学习学习。”
就这样,厨房里其他人都放了假,一男一女忙了起来,实际上是两个男人忙了起来。
辰儒是主厨,忙着和面、配菜,并指挥戰天啟干这干那。
戰天啟一边配合着,一边用心记着辰儒做饭的整个过程,尤其是炸酱面的做法,是头一次看到。
傍晚的时候,两个大男人终于愉悦地手忙脚乱的完成了一桌子饭菜。除了主食是炸酱面,辰儒还就着厨房里的材料做了炒了六个菜,熬了一个鸡汤。
点上蜡烛,满意地看了热乎乎的一桌饭之后,辰儒满脸幸福地走到书桌旁拿起羽毛笔写道:“默儿,以前我光顾着工作,没有好好照顾过你,今天为庆祝我们重逢,为你送上一桌你熟悉的饭菜,一定要好好享用。不许哭,要笑着吃完。等明天你再给我做一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