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原著中这老尼姑也没有将愿望达成,不姓薛的也不会被任我行用五指抓破胸膛,掏出心脏,而死的。就凭她们粗劣地剑法,和那只知道进攻的剑阵,就算有这五柄宝剑在手,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吧。还是说,她们根本就没敢动手?
现在这老尼姑见左天武功如此了得,已经断定了他是一个大门派的弟,心中报仇的愿望立刻寄托在他身上。所以这推心置腹的开了口。
“不知道师太与这人有何仇怨?”左天道。 清晓师太脸色一变道:“你可知道贫尼本是江西人,俗家姓于。家中的开的武馆在江西也是赫赫有名,年少时因为不满意我爹给我安排的婚事,就跑来这里出家为尼。”
姓余?难道还是余沧海本家?左天望了清晓师太一眼,见她脸色铁青,眼中尽是杀机,玩笑话自然不好说出口。 就听清晓师太继续道:“大约是十一年前,贫尼父亲寿辰。家中不愿意铺张。所以也没有宴请宾客,只将家中的亲人唤道跟前庆贺。贫尼抹不开面,便没有去。后来却听说,却听说父亲因为得罪了魔教中人,在寿辰那天被魔教地人寻上了家门。一门老少二十三口人,全都遭了毒手。而且手段极其毒辣,将我全家人都活活钉死在树上,就连我三岁的小侄都没有放过,而我的两个弟弟是呻吟了三天三夜死。”
清晓师太说道这里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恨不能立刻将魔教中人抓来全部杀死。左天听得心头一颤,这魔教中人下手还真是狠毒,竟然连小孩也不放过。
清晓师太见左天一脸震惊的模样,长叹一声道:“贫尼经过多番查证知道,当年做出这等事情的就是这薛青林。从那以后,贫尼的心中再也做不到平静如水了,一心只想着报仇,这连累了庵中的弟整日跟着我沉浸在仇恨之中。”
左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薛青林,好像是魔教的一个香主吧,我多少知道一点,既然他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想必是有罩门的,师太可清楚他的罩门所在?”
清晓师太苦笑着摇头道:“练这种武功的人,罩门就是他们大的忌讳,就连他们亲近的人也不会告之,贫尼又怎么会知道呢?”
左天沉吟了半晌道:“既然如此,师太就多打听一下这人地动向,等几个月后,我再来铸剑谷,师太将这人地详细行踪告诉在下,借着宝剑之威,将这人一举铲除。 清晓师太默默的点头,眼睛盯着左天,毫不放松,似乎想要分辨他语言地真伪。左天见这位师太有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看来自己得亮明身份了。 当下左天又继续道:“至于在下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嵩山派左天,见过清晓师太。”
左天的身份一说,当真让这清晓师太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是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之子,左冷禅可是正道武林三大高手,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身份如此高贵,怪不得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如此了得。原来虽说这老尼姑并不经常出门,但是跟恒山派还是互通消息的,江湖上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恒山派的信鸽都会往水月庵飞上一程。这左天在衡阳的事迹,老尼姑还是清楚的,联想到这人武功,年纪,相貌,心中立刻信了七分。 只要能够证明,这个时间左天并没有在嵩山,那么他的身份基本就能确定了。 清晓师太双手合什朝余人彦鞠躬道:“原来是左少侠,失礼了。” 左天笑道:“师太,不用客气,在下还是有一事相求。”
“请说。” 清晓师太道。左天道:“在下在蜀中跟木高峰那驼子交手,那坨子武功不咋样,但是背后的毒水厉害异常。在下一个不甚竟然使手中的武器被木高峰那个坨子的黑水人给毁了,还是想请欧先生为在下铸造一柄宝剑。”清晓师太一听,心中想到,没想他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塞北名驼木高峰的名字我是听过的,知道他虽然是个驼子,但是武功可是厉害,横行大漠多少年没想到这少年竟然不放在眼力,看来我报这血海深仇有望了。左天说完便拿出了一份图纸,上面画的是嵩山派佩剑的样式。原来五岳剑派各派的佩剑都不一样,专门依据本派剑法特性打造,剑刃不开锋,只剑尖极是尖利,是嵩山派的用剑: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是泰山派的用剑,轻而柔软,是恒山派的兵刃:有的剑身弯曲,是衡山派所用三种长剑之一,恐怕也只有华山派的用剑跟寻常的长剑一样。同样的剑法使用普通长剑,跟用本门派的样式长剑使出威力是天壤之别。
这老汉迟疑的看了看清晓师太,见她表示同意,便点头道:“老夫尽力吧。”
左天笑着点点头,便也不愿意在这里多耽搁了,如今宝剑有了下落,其他的都好说了,不过这个老头却是个宝贝,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偷偷的拉过清晓师太交代一番,不能让这老者轻易离去。还嘱咐这清晓师太若是好能够找到这薛青林的爱好跟习惯。 清晓师太连声答应,说是会请恒山派的众位弟帮忙。
左天听了此话,也放心不少,恒山派的定闲师太便是一个尼姑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奇,若是有她帮忙,清晓师太的消息自然能够准确许多,不过这些恒山派的老尼姑慈悲为怀都是以名门正道自居,不会帮着清晓师太前去偷袭暗杀这薛青林,若是光明正大的去挑战,根本不能可能杀掉此人。 后来左天告诉清晓师太,他几个月以后再来。这便给了清晓师太查明他身份,跟打探薛青林消息的时间,也给了那欧先生铸剑的时间。
随后,左天跑回龙泉城,牵上还拴在宋家铁匠铺的那匹宝马,翻身上马朝嵩山派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