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令狐师兄早就发现这秘*洞......不必细说,小弟对令狐兄如何发现秘*洞不感兴趣,不过令狐师兄在洞中停留也有些时日,恐怕早已将各派剑法铭记于心,如此却要小弟不得学习其他门派剑法,不觉得厚此薄彼么?”左天定定地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还真是忘记了这等事,一时间好不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知道江湖中偷学他派武功可是大忌,要是左天将此事说出去,令狐冲如何去面对五岳剑派,恐怕还会牵连到华山派,到时候岳不群也得在逼迫之下清理门户。
左天见火候已差不多,趁机提出要求,说:“令狐兄也不必为难,要不这样,小弟呢,还是只抄录嵩山派武功以及魔教的绝学,至于五岳其它各派的剑法,小弟只是借鉴参考一番而不记录在案,令狐兄你看可好?”
听左天的意思还是要学习华山派的剑法,令狐冲甚感为难,心中一个劲的后悔当日为何要发现这洞中的秘密,如今本门剑法有外露的危机全是他令狐冲的罪过,内心是纠结不已,一方面不想左天学得华山剑法,却又无法去说服对方,两人同样都是案犯,自己是犯案证据确凿,而左天还只是有了动机,属于犯案未遂。
对于令狐冲的犹豫,左天非常不满,喝道:“难道令狐师兄觉得自己学得我嵩山剑法,左某却连看看你华山派的剑法都不成,令狐兄是不是太过霸道了?”
令狐冲苦笑,知道今日如何也躲不过这一劫了,无奈地说:“左师兄请便吧,只是希望再不要将华山剑法透露给他人知晓,令狐冲就感激不尽了。”随后也不想在洞中多留,起步向外走去。
见令狐冲很是知趣,左天非常满意,态度很好啊,想必令狐冲也是看开了,既然不能阻止就来个眼不见为净,典型的阿Q思想。
左天自觉要在洞中待很久,忙对快到洞口的令狐冲说:“令狐师兄且慢......若是贵派师兄送饭前来,还希望令狐师兄吩咐一声,下次能够带些照明之物上来。”
令狐冲意兴斑斓地回答:“嗯,知道了,左师兄尽管放心。”“如此有劳令狐兄了,左天在此谢过。”随后将全部心思放在墙壁上的剑法中。
要说左天在剑法上也是颇有天赋的,虽说比之令狐冲这等妖孽尚有不如,但那资质也是一等一的,特别是近年来,武功越发精进,内力也是越来越深厚,对于剑法一道也有了更深的理解,特别是学习了辟邪剑法之后,更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剑法怕是要再进一步。
接着来的日子倒显得波澜不惊,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流淌。这些日子,除了正午以及深夜两个时辰以外,左天基本不出洞门,就算是饮食也是在外洞解决,其余的时间全部都花在石壁的剑法上。
好在这石壁上的武功不像天山灵鹫宫上的武功,没有走火入魔之虞。
虽然嵩山的快慢十七路剑法也算的精妙,但是比之石壁上刻的子午十二剑颇有不如,毕竟是嵩山的绝学。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左天于內洞研究五岳各派剑法,而令狐冲则在崖外空地山练习剑法以及气功。
至于比剑的事,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左天是没有时间,而令狐冲自然不会自找罪受,是巴不得左天永远也不要想起比剑之事。
风清扬仍然没有现身,或许对于左天在洞内学习剑法之事持默许的态度,有时候左天也会问自己,是不是太过小人之心,难道那位前辈已经到了不存门户之见的地步,若真是那般,左天恐怕是要羞愧不已,典型的度君子之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