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激动,伸手怒指着擎默寒,气的跳脚,“狗男人,我要是染了病,我一定拉着你陪葬!”
面对他肆无忌惮的狂妄模样,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她指着自己的手,猛地往怀中一带。
孟婉初猝不及防的朝着他扑了过去,擎默寒立马伸手搂住她的腰,用力抱起来,让她与他面对面的骑坐在摩托车上。
他顺势将她摁倒下去,俯身逼近。
“擎默寒,你给我……”
“闭嘴!”
孟婉初还想再说什么,擎默寒轻斥了一声,她便像只受了惊的鸟儿,缩着脑袋,沉默了。
“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的话,我只说一遍。”
擎默寒一手扶着摩托车,一手捏着孟婉初的下巴,阴沉着脸,一字一句道:“黎允儿只是意外酒后碰了她一次。除她之外,我唯一碰过的女人只有你!还有,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禽兽不如,不会见个女人就饥不择食的扑上去!”
他压抑着情绪,句句铿锵有力,隐约带着一股森冷寒意。
“说的一本正经,谁信你?当初我扮丑,都丑的看不下去,你还有xing趣睡我,这还不叫饥不择食?”
孟婉初怼了一句,心里不爽,又骂道:“我都怀疑你是个只会为下半身考虑的动物,纯‘禽兽’属性!还什么只睡黎允儿一次,你是炮王吗,一次就中?这运气,不买彩票可惜了吧,还是说你发家致富全靠吹牛逼?”
不堪入耳的话,大抵是这些年擎默寒听过的最为大胆的。
换做别人,只怕早已成为地府一缕亡魂。
可她孟婉初当真是仗着擎默寒的喜欢,有恃无恐。
男人黑曜石般利眸微微眯缝着,瞳眸迸射出危险气息,“孟、静、薇!”
“喊我干什么,擎默寒,我告诉你,现在你叫我名字我都觉得是对我的一种侮辱。你最好……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