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的设计真的比咱们的好？”张勇问道。
宫健摇头：“不是的，你还记得吧，招标文件里要求的设计方向是简洁的现代的，咱们分析之后认为应该按照甲方国家的现代设计风格来定，可是王子越的设计图却非常偏向于古典天朝风格。”
“不会吧，你看清楚了吗？”张勇皱起了眉头，如果在风格上完全不符合甲方的心意，那么在评标第一轮就会被刷掉的。
“不会错的，我看得很清楚。几张设计图纸上面全是古典天朝风格。”宫健望着张勇：“王子越确实有内线吧？”
“的确。”张勇十分肯定。
“好，既然这样，你拿咱们的标书去办公室，但是暂时不要将标书交出。我想办法去探探甲方的口风。”宫健说道。
“甲方那边你有认识的人？”张勇接过了宫健递过来的文件袋，疑惑地问道。
“没有，不过甲方真正的办公室在二层，我上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记住，如果我不打电话，你千万不要交标书递上去，一切都等我的电话。”宫健说完转身向防火梯走去。
张勇只得抱着一摞文件进了办公室，找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耐心等待。
而宫健则趁人不注意直接上了二楼，此时大多数的人还在工作，走廊里空无一人。
他望向AR眼镜里的女神轻声说道：“小娅，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小娅她轻声问道：“什么事呢？”
“你们在不出来的时候，活动范围有什么限制吗？”宫健指了指AR眼镜。
“有的，我们最远只能在距离眼镜一百米的地方活动，当然，如果花费能量直接降临凡间的话倒是没限制，回神界也没有限制。”小娅如实回答。
“好，既然这样，一会儿你帮我进某个办公室去查看一下。”宫健眨眨眼，既然王子越作弊找了内线，那他也只好用特殊的方法让竞标重新变得公平起来。
他小心地在走廊上行走，抬头看着每个办公室外挂的标牌，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对女神小声说：“就是这里了，甲方召开招标会议的地方，这里面或许能有些有用的东西。”
女神小娅还没等宫健继续说话，她便径直穿过了办公室的大门，宫健目瞪口呆的望着AR眼镜里的艾西瓦娅。
原来在眼镜里的小娅可以穿越凡间的物体，现在他的眼镜里的景象十分奇特，他的面前明明有一堵墙，但是他却仍然能够看见小娅的各种行动。
宫健虽然看不见屋子里的物品，但是他能从小娅的动作里判断她现在正在翻一本书，紧接着她又弯腰查看着什么，然后似乎又拿起了某种图纸。
“你是什么人？”就在宫健在办公室外等待小娅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