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
杨成景从杨夷手里借过铁剑,在手里细细品鉴。
整一把剑从剑鞘到剑身,都是一个颜色,黑色。
黑色的剑身,看起来就像平平无奇的一块黑铁。
但是他朴素无华的外表下面却是隐藏不住的锋利。
杨成景用上一点点力,将整把剑往地上一刺,这地板上虽然不是砖块也不是石头,只不过是夯实了的泥土,但是一般的兵器想要是刺入多深,这也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但是这把看是平平无奇的铁剑,,只是在施加了一点点力道,却能将整把剑没入地面。
杨成景,将铁剑从地面拔出来,也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这一点引起了杨成景的注意。
剑拿在手里细细端挪一下,发现在剑身有一道血沟,剑的血沟又名空气沟,也能叫放血沟,是为了刺入人体,减少人体内的血压,有利于将剑拔出来,而制作出来的一种特殊制作工艺,同时这种工艺也是减轻了剑本身的重量,和剑的坚韧程度。
这一把铁剑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内在却是一把铸剑工程顶尖的作品,可能比不上那一些用上更好材料的武器,但是在铁这一方面,绝对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杨成景把剑还给杨夷,穿在身上的白色皮甲,杨成景就不细看了,和普通的皮甲差不多,也没什么好看的,重要的是剑,100把削铁如泥的利剑。
“咳咳,我是杨成景,大家想必都认识我。”
杨成景想了想,把人都召集起来,没点事就让人散了,似乎不太好,干脆给自己的亲兵改个名字吧。
其他人看不到杨成景做的一切,兵种融合看起来就像杨成景挥了一下手而已,具体的已经出现了变化,但是他们一无所知。
出现在身上的装备,还有脑海里的一些剑术基础,乌托邦会自动屏蔽掉他们的思维。
让他们觉得自己本来就是穿的这么一副装备,来到战场上面的,而且他们从小就一直苦练剑术,剑术方面学有所成,后面才被召集起来,成为杨成景的亲兵。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就为了一个事,给我们的亲兵队改个名字。”
“改名?”
“改什么名字好呢?”
“要不改叫铁护卫吧。”
对杨成景的忠心,已经被乌托邦植入到他们的灵魂深处,哪怕面临死亡,他们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忠心。
对于杨成景提出来的,任何事情他们都不会,绝对有疑问和反对,只会顺着杨成景的想法去做。
当然这也不是所谓的一种洗脑,他们也有自己的思维和性格,如果杨成景犯了错误,他们也会出站出来纠正,但是如果杨成景一意孤行,他们也会坚决的执行任务。
“安静。”
被兵种融合之后,杨夷这一个杨成景比较熟悉的人又是本家,自动就升级为亲兵队的队长。
杨夷看见场面有些乱,就站出来喊了一声。
在场的人里面,有很多人都比杨夷的年龄长兵龄长,但是在军队里面听从命令,是天职,比他们官大一级的杨夷,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全部安静下来。
杨成景接着说。
“我也不想改得多么好听,像什么无敌呀,先登啊,这一些都不适合我们,我们大部分的人都是本地的,居民出身,从小就是在匈奴人的利剑和刀锋下面存活。”
杨成景的话,让在场的很多人想起了自己。
战争,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生活在北地的他们,就活在包围之下,每一年他们都会面临匈奴人的入侵,运气好一点,匈奴人被汉军所拦截了,没有到他们这里来烧杀掠夺。
要是运气不好,整一个村庄被烧成白地,粮食被掠夺,人口被杀害。
在南方,很少有当兵的人,就算有也有可能是因为吃不上饭,活不下去了。
而在北方,尤其是边境这一带,当兵的人很多,但都是被逼的,被匈奴人逼的,不得不拿起武器,要不然你辛辛苦苦一年的劳作,匈奴人一来就直接被抢走了。
整一个北方,都笼罩在匈奴人的兵锋之下,唯有拼死一战,才能保护自己的家园。
“简单一点,就叫杀胡剑卫,专杀胡人的剑卫,我们为了自己的家园,就要干掉匈奴人,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南下。”
杨成景没有用什么渲染的口吻,不用简简单单平淡的说,但是话里面的内容饱含着保卫家园的信念,却是在场的所有人能够领会的。
即使是杨成景,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但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从内心油然而发的一种感情,却是躲不开的。
一种隐藏在身上的血液里,骨子里,都似乎叫喊着,抗击匈奴。
每一个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将杨成景的话,听到骨子里面去。
每一个人都在回应,用生命在回应,他们的脸上已经暴起了青筋,他们每一个人都紧握着拳头,在用自己的生命做出呼喊。
汉人,一个爱好和平且用文明标示自己的民族,但是不要忘了,在春秋战国时期,他们可是拿起的武器,一寸一寸,土地的往外打,只是因为他们打下来的土地远远比生活的人多,他们才渐渐的停下了,往外征伐了脚步。
表面的和平,不能代表着他们骨子里流淌的是软弱,一旦他们拿下和平的面具和文明的旗帜,接下来他们敌人面对的就是鮮血和战火。
“杀胡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