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血凤凰本名范诗茵。学武不成,尘缘难断,回到邻山县完成了婚约。可是丈夫有病,病的很重,成亲不到一年就死了。
范诗茵的婆婆潘氏也守寡多年,但是在外面有姘头。经常有男人半夜翻窗户来到潘氏的房里。
范诗茵就把窗户钉死,并且在窗沿上放置老鼠夹子。潘氏恼羞成怒,就把范诗茵告到县衙,诬陷她守不住寡,和外人通奸。
到了县衙,范诗茵说通奸的其实是她婆婆潘氏。两个寡妇很快互相指责起来。潘氏的姘头也恨范诗茵,和潘氏一起诬陷。县令就相信了潘氏的话,判范诗茵有罪。
潘氏倒没要求别的惩罚,只是让县衙判决休妻。从此,范诗茵就不是她家的媳妇了。
后来就是范诗茵上山找师父加入土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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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以后,张东信也觉得匪夷所思,然后又歪歪道:“要是我肯定更怀疑潘氏,就冲着这姓。啊!我怎么也先入为主了?
范诗茵该不会真的是个美女。她丈夫病的那么重,她会不会还是个雏儿。
‘啧’,瞎想什么呢我!”
张东信说:“案子我接了,只要她敢下山来县衙。话给她带到,别的我就管不了了。她能提这样的诉求,说明她婆婆肯定还活着。我可以提前派人暗访一下。”
金城光说:“不用查了,我查过了,潘氏确实现在还有奸夫。”
张东信问:“是固定的一个,还是一共有好几个?现在的奸夫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人?”
金城光想了一下,说道:“你这么问肯定是有目的的,我再调查调查。”
赵玄奕接话说道:“老金,我来查吧?我这边人手充足,也擅长这些。你的人都在山寨,别麻烦了。”
金城光没客套,也没虚荣,说道:“行,老金,你来查吧。我这就回山寨了。”
张东信没客气的问道:“去了怎么说打算?告诉她齐天大圣和张东信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金城光又坐下了,说道:“按你意思来。”
张东信说:“岳父,不拖延是好的。我意思啊,你就说齐天大圣和张县令关系很好,齐天大圣可以担保张县令的人品。还告诉她,你已经拖人查到了一些线索,还亲自看了,随时可以交给张县令。
但是,人家未必敢下山,这事应该一次成不了。你先给她说这些。下次回来再去,我给你一个手令。再带上潘氏奸夫的画像。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放心了。”
金城光听的是频频点头。
交待好以后,金城光这次真的走了。
赵玄奕是老牌岳父了,说话更随意一些,问道:“他和血凤凰什么关系?应该交情不浅的。”
张东信回答说:“都是绿林里的人物,老金又在土匪窝搞了那么久思想教育。他不说我也就不问。我倒是对血凤凰的真实长相更好奇。范诗茵,听名字还不错。潘氏,是不是姓潘名金莲?”
赵玄奕无法欣赏张东信的洒脱,咳了两声说道:“贤婿,虽说你有时候比我还老气横秋,你心里当老金是哥们儿也可以。那个…”
张东信说:“呵呵,我不是没当着他的面叫老金嘛!”
得,张东信这潜台词算是已经当面承认了:我就是背后叫你老赵,怎么滴了?
赵玄奕没法继续聊下去了,却又实在是好奇心难以抑制,问道:“暗中调查了是好,能让潘氏在堂上认罪吗?潘氏毕竟年岁大了,万一在堂上撒泼,或者在县衙门口寻死觅活的闹,你怎么办?奸夫又不傻,肯定不承认。这种事情哪有证据。乡邻们也愿意相信年轻的女子守寡不住。
贤婿,虽说你不怕,咱还是悠着点吧。别整得跟上次佟尤氏的案子一样。”
张东信却胸有成竹,说道:“岳父,我真想叫你大哥。哈哈,开玩笑了。咱俩之间随意点。我有办法,玩他们分分钟的事。信不信,这次的办法也不止一种。”
赵玄奕差点从凳子上栽下来。
赵玄奕去跨院那边找赵嫣然说话了。
张东信转了一圈,刚好找到了林秀儿,顺口问道:“那个。你最近去没去秦姐姐那里?姓丘的那一家子滚蛋没?”
林秀儿目光中的生气一闪而过,说道:“谢公子关心,都这么久了,这家人就是赖着不走。梦瑶姐家里又没人,对方又拿长辈的身份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