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信说:“吕胜男小姐,作为最愉快的合作伙伴,我教你一个以后和丈夫吵架的话。有了这句话,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吵起来。这句话就是: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就算我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也是因为你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吕胜男、邀月、小昭:“……”
“只要你这样做,连结束权也在你这里。”张东信还做了一个收尾总结。“想吵多久吵多久,从早上起来吵到晚上睡觉都没问题。”
说完以后,张东信脸色变了,因为看见小昭了。
本以为这个玩笑会起到很好的效果,谁知道现实残忍。吕胜男一下子脸沉了。张东信则是绞尽脑汁的赶快思考怎么能让小昭不把这个告诉赵嫣然和金柳。
雅间里因此安静了好久。
...
吕胜男和邀月拿着礼物走了。
张东信还没开口,小昭先表态道:“公子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昭这表现,张东信反而更不踏实了。
...
两天后,吕诗璇的婚礼如期举行。
次日,张东信迎来了一个意外的熟人。
这个人张东信认识的,叫吕禄,是吕胜男手下最得力的管家。很显然,吕胜男那里出事了。
张东信立刻问道:“吕胜男怎么了?”
问完以后,张东信又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了。应该不是吕胜男本人出事,因为吕禄并不慌乱。
果然,吕禄答道:“张公子,大小姐她没事,是诗璇小姐出事了。”
接下来,吕禄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讲清楚了。
原来,昨天的婚礼上,有个毛贼趁乱偷东西,刚好摸到了婚房里。也是巧合,吕诗璇这时被丫鬟带进婚房。毛贼情急之下钻到了床底下。
然而,吕诗璇新婚,和丈夫说了很多话,洞房之后第二天中午还没起来。
毛贼在床底下受不了了,直接冲出来了。当场就被家丁护院拿下了。
但是,毛贼谎称自己是被吕诗璇叫来瞧病的大夫,躲在床底下也是事先约定好的,是为了观察病人。
而当时的情况是,一些宾客就在吕家大院住着呢,现在还没走。吕家为了装一下遵守法制,就把毛贼送去了县衙。
然而,毛贼已经在吕诗璇床下躲了将近一天一夜,所以听到了很多吕诗璇的隐私。也因此,毛贼在公堂上受审时的供述就真的很像吕诗璇的私人医生了。
所以,吕家是有苦说不出。让吕诗璇去对峙吧,影响姑娘的名声,搞不好萧家就退货了。不对峙吧,显得吕家心虚,事情就坐实了。
似乎不管如何,这次的事情以后,吕家就注定成为笑话了。更关键的是,吕家只是新晋士族,根基浅薄,在士族圈子里以后就更难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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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吕禄接着说:“公子,大小姐说了,诗璇小姐平时为人很好,与世无争的,帮她一下吧,对咱们也有好处。”
张东信明白吕胜男的意思,从个人角度上讲,想帮帮吕诗璇;从利益角度讲,给了吕诗璇一个恩惠,以后就是一个强大的助力,吕胜男在家族的话语权也会更重。
于是,张东信说:“现在就走。”
吕禄说:“啊。现在?哦,好。”
到了地方,张东信径直来到吕胜男的书房,微笑着说:“又见面了。事情这样办……”
吕胜男惊讶的说:“啊!你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你真厉害,这个办法妙。呵呵,你还真直奔主题,够效率,一进门就一口气说完了。”
张东信说:“我没有拖延症!呵呵,可能有强迫症。其实是路上想出来的办法。我的人也会帮忙,不过关键可在你这里。”
吕胜男笑着点头,说道:“走,咱们一起。有你的主意,留给我的这些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