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器只是常规的,一些秘密武器日军还没拿出来。
但效果已然达到,皇协军跌落到谷底的信心提上来,至少不再继续崩溃了。
看着这些武器,这些皇协军也学会了安慰自己,国军真要打过来,有皇军顶着呢。
南昌城内,攻城战过后碎瓦砾才清理了一小部分,残垣断壁仍然赫然显目,整个南昌城内,昔日繁华的地方都已经成了瓦砾场。除了城市中央路东段的三道桥、经纬路一带,以及在炮火中沿江幸存的部分仓库区外,其他地方仅能看到个别的西式大楼在满目疮痍的破败景象中孤立着。
南昌城区圈定的军事区内,一座西洋楼已经改编成了日军驻守的两个师团的联合司令部。
甘粕重太郎和大贺茂两个师团长此刻在茶几前盘腿坐在一起,茶几上放着两个白瓷冰裂纹茶杯,中间放着一瓶李特酒,都是普通人家用不起喝不起的奢侈玩意儿。
自古江西两大玩意儿就名垂青史,一是景德镇的瓷,二是酒乡的李特酒。虽然都不产自南昌,但南昌作为江西的省城,这些奢侈的玩意儿都会在省城流转,现在都便宜了这些鬼子。
两人平级,又是各自师团的师团长,南昌周边的军事行动他俩就是最高决策人,所以有事情时常会坐下来商量。
“甘粕重太郎,这是支那的名酒之一,支那清朝乾隆皇帝品赞过,现在我们尝尝味道。”大贺茂拧开酒瓶盖,给两只茶杯里倒上一杯,醇厚绵长的香味顿时就出来了。
“搜噶!”两人一杯酒一饮而尽,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接下来,两人边品着酒,边谈论起了当下自己所处的局势。
甘粕重太郎放下酒杯向大贺茂问道,“支那国军一个旅的兵力流窜在南昌城十五公里外,据情报支那三战区也在调集其他兵力部署在南昌城外的三十多公里处,阁下怎么看?”
大贺茂给出了自己的判断,“去年十一月的时候,支那高层在湖南衡山召开了南岳军事会议。蒋提出了所谓的当下战争进入‘第二时期’的说法,同时支那人这个会议上提出了游击战重于正规战的方针,基于此我认为支那九战区和三战区对南昌城周边的兵力调动不会进攻南昌,支那军队到这里将会以牵制我们南昌及周边的大日本皇军为主要目的!”
甘粕重太郎小口滋了一口酒,心有不甘的说道,“我们占领了主要城镇,却仍然留下了不少军事空白区,这给了支那军喘息的空间。”
“我们攻占了支那最精华的二十多个大城市,每个大城市周边散布的咽喉县城都需要兵力驻守,这导致了如今兵力上的不足,所以在镇守地方上我们要依靠皇协军。我十分赞同冈村将军的铁壁合围政策,现在我们就是要收服大量的皇协军为己用,并且要在城内和主要县城各小学必须开日语课!”
“所以你就弄出了一个武器展,来提振皇协军的信心。”甘粕重太郎接口说道。
“中国是地大物博的,皇协军的加入可以极大减轻我们守城的负担。现如今,对躲藏在山林间的支那军仅凭我们两个师团,虽然可以围剿,但是剿灭的代价定然不小。等我们有了足够的兵力,便可以组织一两次大规模的联动围剿支那军的行动,届时可以让皇协军在前面开路发挥作用,用支那的话说,这叫借力打力!”
说到这里,两人会心一笑,皇协军形成一定的作战能力就送上战场充当炮灰冲锋在前的以华治华手段他们心中明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