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大杯滚烫的茶水泼在上面，她也不知道手机到底坏没坏。
她凑在电脑前看各个医院的情况，琢磨着，若不能进第一中医，她可以去哪里。第一中医今年没进，除非她去考研考博，否则以后都没戏了。中医从来不招第一次落选的人。
她到底哪里不如别人？
电脑上弹出了对话框，是古教授！
“千柠，我打听了一下，第一中医收到了匿名检举信，说你被人包养、行为不俭，还附了照片。我刚打你的电话也没打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千柠拆了一支手机，装上卡，给君寒澈打电话。
乔千柠郁闷得不行，依她真实的性子，现在就去上拉个群，把这一箱手机全卖了。可现在不行，只能眼巴巴看着它们在箱子里一天天地掉价。
她在箱子前蹲了会儿，把手机全拆了出来，在地上摆满，然后躺上去来了张自拍，发给了君寒澈，配词：谢谢老公。
有人按门铃，乔千柠打起精神去看来访者。门外站着君寒澈的一名助理，推着一只纸箱往里面走。
“他干吗？”乔千柠震惊地看着助理，这是想让她推销手机？
君寒澈此刻就坐在临港监狱长的办公室里，乔千柠的电话他不想接，但是消息还是忍不住看了。照片一点点地刷出来，满办公室的人都看到他刚才死绷着的脸上突然就有了笑意。就像刚刚还握着锋寒镰刀的死神，突然就进化成了天使。当然，是暗黑类的天使。
他给挂断了，不接。
一大箱手机？
乔千柠沉默了会儿，慢慢地打了几个字：谢谢古教授关心。
她这算是结婚，还是包了？
多敬业啊！
这是一件无法解释清楚的事，不如不提。
古教授没再回话，估计挺失望的吧。
“送给乔小姐的。”助理礼貌地打完招呼，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