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玉寿一点点掌控了朱家,春风得意的时候。
丘家会议室内,丘家家主丘埕酩却正是无比的头痛。
一个脾气火爆的长老拍案而起,怒道:
“家主,这已经是本月第七次了,黑风寨这群狗贼,简直太过分了。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些教训。”
“不错,自从天狼寨归隐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不开眼的毛贼敢动我们丘家了。若不踏平黑风寨立威,恐怕以后我们丘家的招牌,就不管用了。”
“没错,一定要教训他们!”
……
看着群情激奋的几位长老,丘埕酩双手轻轻一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道:
“大家都心情,我很理解,只是这黑风寨的实力着实不简单,我们需要谨慎行事,士元,你给大家说说吧。”
“是,父亲。”
丘士元站起身来,对父亲微微一躬,然后对诸位长老道:
“诸位长老,晚辈虽然没有亲自和黑风寨的贼人交过手,但是却见过几具被他们所杀之人的尸体。
以晚辈看来,这些人,浑身焦黑,许多都肢体不全,恐怕大多是被极其厉害的火器所伤。”
“火器?”
丘家众长老有有些疑虑的看着丘士元。
“不错!”
丘士元点了点头,道:“如此厉害的火器,晚辈游历青州之地,也只有寥寥几个势力方才拥有,而离我江宁城最近的,莫过于北荒郡的霹雳堂。”
“霹雳堂?”
“诸位!”
丘埕酩站起来,道:
“自从发现黑风寨之人皆善用火器之后,我已经连夜派人前往北荒郡查探,结果发现,霹雳堂的人已经全部迁离了北荒郡,而且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家主!”
以为年近古稀的长老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道:
“家主,您的意思是说,打劫我们丘家商队的,并非寻常盗匪,而是从北荒郡那边搬迁过来的霹雳堂?”
“不错!”
丘埕酩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道:
“而且霹雳堂打劫我们丘家商队,绝对不是单纯的想要劫些财货而已。”
“打劫不为财货,那是为了什么?”
丘埕酩摇了摇头,道:
“诸位长老,霹雳堂在北荒郡也曾是一方大势力,虽然不知为何要放弃在北荒郡经营多年的根基,尽数迁来我江宁城,但像这样的势力,恐怕不是甘心作一股盗匪吧。”
“家主的意思,霹雳堂是想要鸠占鹊巢?”
“霹雳堂决然有此野心。”
丘埕酩神情严肃道:
“自从我们的商队频频被劫,江宁城许多商家已经不敢再与我们合作。长此以往,我们丘家在江宁城商户之中的信誉,就要荡然无存。
霹雳堂此举,就是要从根基上摧毁我们丘家在江宁城的地位,然后伺机取而代之。”
那位长老皱着眉头,道:
“霹雳堂既有如此狼子野心,我们更应该主动出击,一举将敌人剿灭,不能纵容,否则他们一旦站稳脚跟坐大,我们岂不是悔之晚矣?”
丘士元笑着安抚诸位长老道:
“诸位长老稍安勿躁,我们也想将霹雳堂一网打尽,但问题是,这些霹雳堂弟子手里的火器威力巨大,我们若是强攻的话,恐怕族中子弟势必伤亡惨重。”
“那该怎么办?”
诸位上老皆是沉默了下来,族中子弟,自然也包括他们的后辈。
让这些丘家血脉后裔去和威力巨大的火器硬碰硬,他们心里可舍不得。
丘埕酩道:“霹雳堂的火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对洗髓境高手效果不大。为今之计,唯有调集族中所有洗髓境高手,由我亲自率领,夜袭霹雳堂所在的黑风山,一举击杀其高层,方能一劳永逸。”
“家主您要亲自出马?”
“霹雳堂火器歹毒,家主您身系整个丘家安危,还请三思。”
……
丘家众长老听了丘埕酩的决意,连忙纷纷劝谏。
丘埕酩在丘家的地位,与朱青云可谓天壤之别。
他不仅是丘家家主,更是丘家唯一一位罡气境强者,完全是凭借实力登上了家主之位,丘家上下一力拥戴。
“父亲!”
丘士元微微皱眉道:“父亲,我们丘家的洗髓境高手加起来不足十人,要对付整个霹雳堂,是是否有些勉强?”
丘埕酩笑道:“你放心,我已经命人联络了朱家,许以重利,他们已经答应出手相助。”
“朱玉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