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律诗略带些哭腔的声音响起来,软软嫩嫩的求饶,“阿衍,我脚疼!”
前些日子,律诗一直以自己的脚疼为借口,避着他,他也一直隐忍不发,但是今天,司熠衍很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她。
司熠衍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没关系,你的脚不用使劲,交给我。”
律诗一阵绝望,然后开始挥舞着双手向前面爬去,却感觉自己的下体一凉,一回头,司熠衍已经将她的半身裙给褪了下来。
拽着她的一条腿将她整个人又拖了回来,然后欺身上去,“我说过不让你在外面喝酒,是不是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说着,拍向了律诗的屁股。
“今天,还敢让别的男人碰你!”
然后,又一下!
律诗的双手挣扎着,却被他另一只手钳了起来,高举过头顶,“阿衍,我错了,你放过我好嘛!”
“不好!”司熠衍冷冷的打断她,“如果再有下次,你说要怎么办?”
律诗带着哭腔的身音响起来,“不会有下次了!”
“我说过,你的保证在我这里没有信誉可言!所以我要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教训,你才肯乖乖的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不是?”
然后空出来的一双手像下面伸过去,律诗整个人一颤,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声音都变得破碎不堪,“司熠衍,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啊……”
司熠衍趴在律诗的后面,凑到她的耳边,舔着她的耳垂说道,“不会的,你不舍得!”
该死的司熠衍,这个男人……
到了最后,律诗忍不住低低的哭出声音来,“司熠衍,你是坏蛋,呜呜……”
此刻的司熠衍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细碎的汗珠将他的刘海打湿,听着律诗哭叫到已经哑了的嗓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只能是我的!”
律诗累到睡着,直到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膝盖处已经被上了药,但还是红肿不堪,身上也跟被人打过一样,整个零件就好像上了锈的机器,腰也疼,腿也疼……
律诗眼里含着泪花又躺了回去,她以后如果再理司熠衍绝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司熠衍将手头的文件合上,看着陆鸣问道,“我让你找的那个姓赵的资料都调查没有?”
“总裁,调查过了,都在这里!”说完,把这个档案袋放到了桌子上。
司熠衍打开看了一下,又扔回到桌子上,“给他的妻子寄过去!”
“是,总裁!”
所谓的赵制片,靠的不过是妻家的势力狐假虎威罢了,而恰好,司熠衍跟这位赵制片的妻子有过一面之缘。
不出一天,关于赵制片就灰溜溜的滚回香港去了。
司熠衍回宅子的时候,被吴妈告知,“太太今天一天都没有起床了!”
司熠衍将衣服脱下,然后上了楼,听到传来的动静声,律诗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
司熠衍去洗手间,净了手掀开律诗的被子,律诗一惊。挣扎着坐起身来,怒目而
视,“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