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山的妻子……神隐快有四十年了。萧楠没想到宫间造平和张瑞山居然认识了这么久。
“发生了命案，我想你是有什么问题想问老夫吧。看你和警察走得这么近，莫非你也是警察。”
“不是的，我只是警局的一个顾问。”
“警察也好，顾问也罢。换成别人老身还真不想理会，谁让你是瑞山的外孙女婿。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如果可以，我还有几个问题也顺便想问问周医生。”萧楠对着周政露出笑容，当然在周政看来就像是笑面虎一般。
“你随意。”似是不想落了宫间造平的面子，周政也只好答应。
“宫间先生是否知道黄泉灵君？”
李克南在一旁直接傻住，显然没想到萧楠问话上来就是一记“王炸”。
“你说的应该是我一位许久未见的朋友。”宫间造平看着萧楠，眼神里透露着让人难以看懂的神色。
像是好奇，也像是玩味。
“不仅我认识，瑞山也认识。黄泉灵君，现在应该没人这么称呼他了，他消失也有几年了吧。”
“消失？”萧楠自然有些疑问。
“没错，为了调查张家发生的神隐事件而消失了。”
“怎么会……”萧楠怎么也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么一个消息。
“如果近来你见过黄泉灵君，那么除非是他回来了，要么应该就是他的门徒。”宫间造平倒是知无不言。“详细的你可以问瑞山，不过他不一定会想说这起事件。不过，我想给你一记忠告，你是叫萧楠吧。”
“是的。”萧楠点了点头。
宫间造平突然抓住萧楠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不要调查那起事件，它只会给你带来灾祸，就像那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千万不能打开！”
宫间造平说完便是整个人却像是松了的气球，咳嗽几声。周政赶忙拿出袋中的药以及温水给宫间造平送上。
“抱歉了，我这身体说起激动的事就会这般，缓缓就行，你继续问。”
“那么宫间先生，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七年前韩舒的事件你又有怎样的看法？”萧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自然不忘看偷了眼周政。
周政自然是眼神闪缩，不过下一秒便恢复平静。
“其实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把由衣嫁给唐家吧。”宫间造平反而是爽朗的笑了笑，随即又是轻咳了一声。“今天是周日吧，我想你明天就知道了。不过你既然是警局的顾问，不妨试着今晚就猜出来。”
这宫间造平倒是反而给他抛了个问题。让萧楠不禁苦笑。
“好了，换我问个问题了，张家外孙女婿。你觉得我这孙女演的怎么样？”
“我不是很懂，不过我的朋友倒是很欣赏由衣小姐，认为她如果继续发展必定能有傲人的成就。”萧楠说的朋友自然是肥西，当然不只是肥西，多多也是这么认为的。萧楠还想起林白露对宫间由衣的评价也是极高。
“是吗，我明白了。”宫间造平闭上了眼，似是在想些什么。“我累了，你还有什么事应该都是问周政了吧。”
“想问什么，请来这边吧。”周政把萧楠和李克南请到一边，以免打扰到宫间造平。“有什么事就问吧，不过有些敏感的问题我不一定会回答。”
“我想周医生应该也知道了西门晚，李简的死，再加上今晚康耀武的死……很明显这一连串的事件，我想你和唐慕白两个人都心里有数。”
“你就想问这个？”周政却是突然轻蔑一笑。“没证据制裁不了我们，想执行私刑？你以为我和唐慕白会像西门和阿武两个二愣子？”
李克南握紧双拳，青筋暴起，看来是想克制自己的冲动。
“原来如此，那没什么好问了。最后一个问题，私人的。七年前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萧楠正眯着眼笑道，如果肥西在这里便能看出此时此刻的萧楠其实是生气了。
“好玩呗。”
“我……”李克南就要动手，却是被萧楠给轻按住。
“李警官，你是警察，不能打人，不值得为了这种人误了自己的前途。”萧楠拍了拍李克南的肩膀，随即回过身就是对着周政的脸来了一记重拳，把周政打倒在地。
“不过很可惜，我不是警察。”
周政起身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瞪了一眼萧楠便是离去，显然他也意识到和萧楠在这里起冲突吃亏的会是他。
“偶像不愧是偶像，这一拳我看着都觉得爽。”李克南倒是不禁拍手赞叹，随即又是调皮的笑道。“不过偶像，周政刚才如果告你伤人，我可能会公事公办的哟。”
“我这人做事很少这么冲动，这也是第一次让我有了打人的冲动。”萧楠有些无奈。
总归他只是个正常人，也会有生气的时候。
“比起我们，我想柱国先生应该是最生气且无奈的吧。”李克南说到这里却是叹了口气。“一个女孩子经受不住折磨逃出来，从高楼跳下，死前痛苦，死后甚至还不能申冤。而他做为一个警察却不能将四名嫌疑人绳之以法。”
“不过我相信柱国先生不会是杀害这四人的凶手的。”李克南怕萧楠误会赶紧纠正。“虽然他现在也是杀害康耀武的嫌疑人之一。”
“我知道。”萧楠点了点头。“因为他是那位警局之柱嘛，为了你们他都会努力做好榜样的。要知道，如果警察都不能恪守法律最后一道防线，那么这样的社会还有什么公义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