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曾外祖父？”萧楠倒是被自家的小宝贝说的一愣一愣的。
“曾外祖父说这次做空还不得让那些股民大出血，然后就是一阵笑嗷。”迈迈倒是学的有些“传神”：“粑粑，什么是做空，什么是股民呀。”
“呃，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萧楠听了自然是不禁抹汗，他还生怕自己这小宝贝学到些什么不好的东西。
这张瑞山本质上还就是一个奸商，大概就是中高层资产的人巴不得他死，但是底层的人又很喜欢爱戴的那种。
张瑞山对于一些贫穷地区的扶持力度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甚至于萧楠觉得要不是这么做，以张瑞山的本事早就不是外号“张半城”而是“张通杀”了。
所以为什么张瑞山看起来不显山不显水，但是几乎没人敢得罪。仅仅只是因为得罪了张瑞山，他能死磕到你没了“半城”。虽不至于赶尽杀绝，但是至少会让你一蹶不振。
一半天使一半魔鬼，这大概就是张瑞山的魅力。
萧楠对于这些也不是很了解，大部分都是从以前的同学那里听来的。
【好了，就不打扰你的亲子时间了，顺便一提，我很讨厌ZOO乐队。】
萧楠看了这个信息，忍不住抬头四处张望，这黄初一看来也在这演唱会的人堆里。
不过彼时现场的人都在着四个动物的面具，显然是一无所获了。
而后很快，萧楠就看到演唱会在倒计时，看样子演出也要开始了。
既然是放松，萧楠自然是放空自己，什么事情先不想，把时间留给自己的宝贝女儿。
当然指望小迈迈听懂什么摇滚是不可能了，自家这个小宝贝在期待着的反而是一个身影……
也是他所期待的那个身影……
……
“孙老，情况怎么样？”曹廉自然是常例给这梁真验伤。
“我查过了，都是皮外伤，身上的物件我徒弟也搜过了，应该没有携带那些当场服毒的东西。”孙老和宁星海出来之后倒是说得很平淡。“不过我们师徒俩发现了个很有趣的事情。这个女人左上颚的牙齿缺了一个，我想原本是那颗牙齿上藏有剧毒的，但是被人拔掉了。”
曹廉听了也不禁觉得好笑，看来这个给他们送礼的人还真的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那么，曹廉也知道这可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个新鲜的“大礼”……
“好了，我们两个人的工作做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重案了。”孙老甩了甩手，倒是很潇洒的“下班”了。
而一旁的宁星海看了眼曹廉，倒是做了一个鬼脸。
虽然狠可爱，但是让曹廉觉得有些突兀。
“嗯？说起来，这法医小姐姐，除了医学院那次，我是不是还在其他地方见了她？”曹廉看着宁星海离去的身影，摸着脑袋想不通。
显然曹廉未能想起那个有些“准”的离谱的“神婆”。
不再去想杂七杂八的事情，曹廉便是把目光锁定在了审讯室的梁真身上。
新晋杀人魔，身份与黑曼巴有关，光这两点，曹廉就知道审讯工作是场硬活。
那么接下来到天亮的审讯非常关键，因为这是只能快不能慢的活……
这是趁着在警局里面那条“毒蛇”措手不及之时，一个闷棍打在他七寸的关键！
当然曹廉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不是很漫长的夜晚，即将发生的一些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