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楚云溪大概就和大学室友差不多,一起吃饭散步,也就没什么了。这三年里,他没有限住我了解外界,所以我每天都在关注你的事情,从早到晚,我可都在看着你的。”
所以说,即使分开的三年里,在她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存在的人,还是霍黎辰。
霍黎辰目光微闪,心中那点儿介意,一下就被吹散了。
他傲娇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偷窥狂。”
言晚脸颊幕的一红,这么说起来,她这三年的举动,确实是比私生饭还要疯狂点,把霍黎辰的生活观察的无比细致,就差直接骚扰了。
不过,她仍旧理直气壮的叉腰。
“哼,那是逼不得已,是要研究你身边的形势,才不是看你的。以后也不会了,你想我看我都不看。”
霍黎辰低头就在她的嘴唇上琢了一口。
“恩,以后就是一天24小时时时刻刻和我黏在一起,正大光明的偷窥。”
言晚凶巴巴的锤了他一拳,“那哪里叫偷窥!”
“好,不叫不叫,那叫什么?”
霍黎辰嗓音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边说边启动了车,朝前开去。
言晚摸着下巴思索,“这个我还得好好想想……”
两人玩笑的聊着天,气氛是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看着窗外滑过的那些路边风景,言晚都觉得像是扫去了遮天蔽日的灰尘,终于重获新生。
她和霍黎辰之间,又回到了相互信任,站在同一阵线,不用演戏,坦诚相待的时候了。
等再找到了兔兔,他们一家四口,就幸福团圆了。
言晚想到了一件事,“霍先生,我也大概检查过,都没有发现他们的监聴器藏在哪里的,你知道么?”
“你没发现很正常,他们这次用的监聴器和以往很不相同,是纳米大小的,肉眼不可见,融入你的头发丝和衣服里面,甚至是墙壁里面。”
霍黎辰边开车边解释,“之前我的所有衣服,头发,皮肤指甲里,都藏有这种东西。”
所以即使是连在海上,他们都没有真正的对话过。
言晚咬牙,“真的是够卑鄙的,这样岂不是连上洗澡都被他们监听完了?”
霍黎辰抿了抿唇,英俊的脸上略有尴尬。
他沉默了片刻,说,“洗澡用的淋浴,水声很大,他们大概是听不清什么的。”
“可是我们那一夜……”
言晚说到这里,脸颊蓦然的就通红一片,刚回来那一夜,在海边酒店那一页,她和他疯狂至极。
那声声骄喘……
言晚捂着脸,面向窗外,“太羞耻了,不想活了!”
早知道是这样,她绝对不要和他那个啥。
霍黎辰揶揄的轻笑,想到那些场面,目光紧随着就幽暗了。
他哑着嗓子说,“听过的人,都死了。”
人死如灯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言晚强烈的羞耻心这才稍稍被安抚了一点点,不过杀心却更重了,她紧紧地捏着小拳头,满眼弑杀凶狠。
“还有一个傅渊,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