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父王你真是,吓得我!”季雨菲手扶胸口,看一眼三公主,那位也难得地咧了咧嘴。这家伙,难道就不会笑?
以后有时间要教一教她,她这皮相还是挺出众的,笑起来应该挺好看,反正起码比那二公主要好看。
哦,赶紧回正题:“那父王,既然这事对咱们仨没啥影响,那明天还是按原计划呗?出了宫就去田庄?”赶紧去明确自己的归属权啊。
“算了,多想无益,这事等明天进宫再说!”康王觉得反正跟自己家没关系就成,其余的事,就让其余的人烦恼去吧:“明天咱们一定要去成田庄!”
得了,既然主心骨都这么说了,那两位姑娘就更加不想了,早点洗洗睡了吧。
…
第二天早朝过后没多久,原班人马就在御书房又集合了。
康王一看皇帝选的地方,心中就有数了—估计皇兄还等着一会儿了了事情后再写写字啥的,看来这事没啥问题。
再看一眼旁边的人,护国公府父子仨神情严肃,一看就是严阵以待,或者说,搞不好也预料到了自己即将成为背锅侠的命运;张府父子蔫头耷脑,哦不对,也是父子仨,连张学士竟然也在,好了,这事看来对张府是不利的;再看过去,哟,那边的刘尚书正朝他挤眉弄眼呢。
得嘞,张皓然看来今儿要倒霉喽,康王幸灾乐祸地想,然后就想转身提示下女儿。
季雨菲却在看张妃母女,这母女俩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嚣张了,特别是二公主,有点恹恹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嗯,季雨菲暗搓搓地想,看来敌方没啥士气,这事十有八九对己方有利。
果然,众人行过礼之后,皇帝就直奔主题地发话了:“刘爱卿,昨儿可有找到那匹死马?”
“回陛下,找到了,昨儿出了宫臣就跟随张大人回府,询问了当时跟随张老夫人的管家,得知死马在出事后当天傍晚被拉到北城门外掩埋。臣跟张大人即刻派人去找,可能最近尚无暑气,臣派了军中马医到现场,发现尚可解剖。”刘尚书声音洪亮,把个前因先给到场的各位讲解了一番,估计考虑到有女眷在场,言辞也尽量文雅。
掩埋了快三天,想必死马应该开始腐烂了。
“那解剖结果如何?”皇帝其实昨天晚上就知道结果了,解剖结果也已放在他面前,不过本着想看大家反应的心思,还是如大理寺卿上身,询问大家迫切想知道的结果。
“回陛下,为妥善起见,臣找了京中两位马医,张侍郎也全程在旁。据马医解剖结果,此马患有心疾,且为突发…”
“什么意思?是说马是心脏病发作死掉的?”三公主不是很听得懂。
“正是。”刘尚书回头朝三公主一行礼,经过昨天太液池边一番骑行,这位殿下现在让人很是敬佩。
季雨菲也听懂了,原来那匹马是心脏病突发死掉的。等等,突发诶,其实很有可能是受到外部刺激才发作的,也不知那匹可怜的马当时受到了什么刺激,难道当时看到红衣黑马朝它冲过来受到了惊吓?想想也有可能啊,大风是匹宝马,动物间,跟人差不多,就好比一个普通人,突然看到一个侠客朝他狂奔过来,不是也很害怕么?
当然,这些都无从查证了,唯一可确定的是,马本身有问题。
好了,张皓然事件到此彻底结束,季雨菲觉得一阵轻松,她可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