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月不是很懂戚柳是怎么想的。
幸运的是，楚连朝没有堵人。
烬月也松了一口气，堵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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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烬月在散打培训班报道。
上次说要学，烬月回去之后就和楚爸爸说了。
直接转了一笔钱，想报什么就报什么。
在私人武馆里，烬月看到了楚连朝，他也看到了她。
烬月觉得上一次有些对不住人家，抿了抿唇，走上去，和楚连朝打了个招呼。
“楚同学，你怎么也在这里。”
楚连朝瞥了他一眼，“兼职。”
这时，烬月的教练出来了，看见两人站在一起，有些惊讶。
“小楚，你和这小姑娘认识啊？”
楚连朝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烬月，“同学。”
听见这话，教练拍了拍手，“正好，我最近有点事，就由你负责这小姑娘的教学训练了。”
楚连朝皱了皱眉，“陈叔……”
楚连朝似乎想说什么，被陈叔摆了摆手，打断了。
“行了，你也别多说，就是这么定了。”
说完，陈叔就离开了，没有给楚连朝反对的机会。
看了看陈叔离去的背影，楚连朝转过身，对烬月说，“以后你的教学，我带你。”
烬月乖巧地应了下来。
烬月不笨，慢慢学也能学得很好，楚连朝教她没费什么劲。
休息的时候，两人坐在垫子上，相对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楚连朝才问，“你为什么想学散打？”
烬月想了好一会，“想学就学了，没有为什么。”
楚连朝“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两人之间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又开始练习。
两人关系慢慢变好，偶尔楚连朝也会吐槽一下烬月的动作，烬月也会假装生气，不理他。然后更加努力地训练。
在学校遇到了，两人也会打招呼，却只是点头示意。
烬月能察觉到，楚连朝在校内似乎不大愿意搭理她。
烬月本就是比较被动的，谁对她好，她会回对她好。可要是有人不搭理她了，烬月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所以，两人目前的关系就维持在一个比较诡异的状态:在校，互不搭理;在武馆，像是朋友。
很快，期中考试了。
烬月对学习有种莫名的执着，所以这周的训练她请了假。
楚连朝看不到平常的那道熟悉的身影，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事实上，就连楚连朝自己也很迷茫。
他也当然知道快要期中了。
算了，回家就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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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结束之后，在老师以疯狂的速度改卷的前提下，成绩很快就放榜了。
当然，为了保护学生的隐私，只放了前两百名的同学。
在最上面的，赫然是烬月。
周围的同学看见这个陌生的名字纷纷讨论起来。
“这人是谁啊？竟然把凌寒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