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宣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只第一眼就让人敬畏。
“今日是第一次见面,王子的大礼景云就生受了,以后就免了,作揖就够了。”
一个清凛又温和的声音传来,听着就有种安心。
“大哥哥,你就是爹爹的学生吗?我叫景微,今年四岁,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景微上前捉住拓拔宣的手说。
景云在来的路上跟景微说,那个地方会有一个8岁的大哥哥陪她玩。
“去吧,你们两先熟悉熟悉,去看看你房间,明日辰时在演武场见。”景云开口对拓拔宣说。
拓拔宣又看了眼夏汗。
“宣儿去吧,你以后就住在国师府,随时都可以进宫看望我和你娘亲。”夏汗拍了下拓拔宣的肩膀说。
拓拔宣这才在景微的带领下出去参观国师府。
景云与夏汗相邀着坐下。
“大汗信中说自己命不久矣,景云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把上一脉?”
“孤这是老毛病了,你师父天机子倒是说过,若是他修到玄天功第六层,或可替我续上一续。”夏汗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还是把手递了出去。
“公子应该比孤更清楚修到玄天功第六层的困难程度。”
景云凝神静气,感受思考着指间传来的信息,良久后方才睁眼。
“大汗确实已经病入膏肓,景云可用药替你延寿一载,君上还有两年的时日可以安排身后事。”
夏汗有些惊喜,“公子所言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之前医官说过我就在这一年了,突然多出一倍,倒像是白捡来的日子。”
“景云既是来替师傅还债,也是来完成历练的,君上不必客气。”
景云顿了顿,觉得自己有些没表达清楚,又说:“既然做了宣王子的老师,我就定然会尽心竭力。君上也是知晓天机阁的规矩,若是有一日君上不在了,也绝不会出现强臣欺幼主的局面。”
“景云公子真是直率,孤信你。”二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