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络腮兄连连摆手,“兄台大病初愈,怎能过度饮酒······”
“络腮兄不必挂怀”,谢晓飞打断道,“我前些日子不过是偶感风寒,如今身体完好,不用担心了。”便不由分说,拉着他回到屋里,络腮兄拗不过,也只好随他,在桌前坐下,将酒具摆将出来。谢晓飞斟满两杯酒,敬道:“络腮兄请。”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古代米酒度数不高,辛辣之气却是不减,饮后令人浑身生热,豪气也油然而增。对方饮过酒后,心中也似乎畅快了许多:“兄台既然身体已经无恙,那在下也准备返回家中了,家中还有家眷等我照顾。若再有缘相见,我定当与兄同求一醉。”
“好,有缘再······,你说你要回家,还有家眷?”谢晓飞不禁奇怪,书中可未记载燕赤霞还有家的,剑客不都是十步杀一人,四海为家的嘛!
“实不相瞒,我家境贫寒,家中妻子卧病在床,还有老母,想我宁采臣空读诗书,却不能照顾好家人,真是愧为人子,愧为人夫······”
“你说你才是宁采臣?”谢晓飞不禁失声叫道,他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了。
“大丈夫行不更名,你我二人初次相见便已通过姓名,难道燕兄忘记了?”
“你叫我什么?”
“燕兄啊!”
“叫我全名!”
“燕赤霞!”
“燕赤什么?”
“燕赤霞!”
“燕什么霞?”
“燕赤霞!”
“什么赤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