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深以为然,又进入那方世界,取得往期的太书榜,回到自己的家中去了。
那位逃跑的道桥境,却是早已远遁,绕了好大一圈,直到确定没有人跟踪才放心的往葫元世界而去。
他的模样极其凄惨,虽然逃离,但也受了重伤。
就算是神力不断恢复他的伤势,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恢复过来的。
他自诩和气生财,兢兢业业,最近突破到道桥之境,没有与任何人产生过冲突,怎么就有人要杀他?
他搞不明白,应当与太书榜有关。
“还需禀报越州主,这种事情也只有他能定夺。”
经过长途跋涉,这位道桥才来到葫元世界,达到季岳府邸之前。
“还请通报州主。”这位道桥对季岳府邸前的守门人道。
成家立业,确实不能与原先相比,需要顾及的不仅仅是自己。
季岳也就改了一些习惯,将家中的各种东西都置办了,以免别人在暗地里说三道四。
“我有关于太书榜的大事需要禀报。”
那守门人拱手,正要离开往府邸中去,忽然听到季岳传音,让道桥进来,到书房。
守门人依言传话,那位道桥这才急匆匆的往里面去。
过玉桥云海,他才在一书房前停滞,他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声音。
“进来。”
道桥进去,低着头,不敢看季岳。
季岳之威,在越州是愈发浓厚。
“细细说来。”
季岳将手中的消息给粉碎,看向门前那人道。
“有人要杀我。”那人诉苦:“好像是因为太书榜。”
道桥将事情如实的讲了一遍,又道:“若不是我知道出门在外要备一些宝物,说不定我就见不到州主了。”
“我已经知道。”季岳揉了揉眉心,感觉事情越发复杂起来:“你下去找管家,他会给你赔偿的。”
那道桥一喜,连忙退去。
等到道桥掩门退去,亦白才从空间中迈步出来。
她面上带着一个面纱,将她那完美的容颜给遮挡起来,她轻声道:“太书榜的传播出现麻烦了?”
季岳坐在椅子上,轻声叹道:“确实遇到一些麻烦。”
亦白上前来,两只玉手轻轻的按在季岳太阳穴的地方,轻轻的揉捏:“棘手?”
“麻烦来的莫名其妙。”季岳轻轻的闭上双眼,享受着亦白的揉捏。
“有一群人莫名其妙的袭击传播太书榜的人,还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太宗二字。”
“刚才那个只是个例,他侥幸逃出来了,但是有些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季岳睁开眼睛,双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原本就奉行的以杀止杀,以暴止暴,方能享太平。
这是他的明己道理之一,至于其他道理,也是逐渐形成的。
他本就是在杀山贼的过程中进入明己之境的。
只是后来他进入监仙阁,才稍微改变了一些。
“他们死了。”
“因为传播太书榜而死。”
“我不能没有交代。”
“你准备怎么做?”
“去一趟他们死亡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他们,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