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梁上巡视了一圈,苗妙妙看到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在角落。
她走到盒子前,用爪子拨了拨,那锁扣没上锁,很轻松地就被她打了开来。
“里头还真有信。”
她将信叼出,跳下房梁。
“说好了二两,你可别赖账。”苗妙妙将信给司侦邢,还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多谢。”男人拿到信,“钱员外,钱小姐,刚才失礼了。本官已经拿到了想要之物,多有打扰,望谅解。”
……
从钱春桃的闺阁出来。
苗妙妙的目光就没从司侦邢怀中露出来的信封一角移开过。
“师父,您就不好奇这里头写了一些什么吗?”
“为师不好奇。”
“你不好奇你怎么总看人家胸口?”
白衣男子收回目光:“你不也一样?!还说为师!”
此时一个家丁急匆匆地朝着他们这边跑来。
他一见到司宇白,立刻喊道:“白宇仙长,您赶紧躲一躲,有捕快来抓你了!”
“抓我?”司宇白一脸地难以置信,“为何抓我?”
苗妙妙也好奇,这司宇白是先皇亲封的朝廷命官,哪个衙门这么没眼力劲儿地敢抓他?
“就是刚才在门口大闹的婆娘报的官!现在捕快在前院准备带人问话去呢!”
家丁的一番话,正巧被刚赶上来的钱员外听了个正着,他怒喝一声:“这婆娘还真给脸不要脸!还真敢报官!白宇仙长,我陪您去,咱们要把这件事好好理论清楚!”
“谢过钱员外了。”司宇白倒也没有拒绝人家,昂首阔步地走向前院。
前院。
“谁找我呀?”
几个捕快提着锁链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侧门走来。
“咕噜。”
四周鸦鹊无声。
“是你们找我?”司宇白走到他们面前站定。
众捕快都是京兆府的人,今儿早上在府上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们怎么会不认识他!
“回大司宇的话,小的是来找一个打人的家丁和打人道士!”为首的捕快立刻回答,“不知大人可曾见过?”
司宇白抬起双臂,自审了一下:“我这身打扮看起来不像个道士吗?”
捕快干笑道:“大司宇说笑了,我们是来找一个打人的道士。”
“我看起来是打不了人的模样吗?”男人双手抱臂,“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吧?”
“大司宇怎么会打人呢?一定是搞错了。”捕快的干笑已经转为苦笑。
司宇白利落地将手腕露出来,伸到他们面前:“抓我回去吧,有什么事儿大堂上说清楚。”
这几个捕快哪敢真拷他?
一个个都恭恭敬敬地将他请出府去。
只是另一个家丁倒是没那么好运,十斤重的锁链丝毫不客气地缠上他的手腕。
钱员外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发了愣:“白宇……白宇……宇白……司宇白……真是大司宇啊!”
真不知他这个做生意的哪来的这么大面子,几天之内结交了两个大官!
这两人可都是大周朝响当当的人物啊!
“不知……这大司宇婚配否啊……”钱员外摸着下巴嘀咕着,“前些日子听说他与铁定郡主的事……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