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清源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否定道:“没有。他们、他们只是关系和睦的兄妹而已。”
渭宁摇头,叫道:“二叔,你就别骗我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好上了,他们就是好上了。”
渭清源见了渭宁哭哭啼啼的这没出息的样子,心头窜出来一股火苗来,眉头一蹙,不快地反问道:“他们就算好上了又怎样,难道他们不能相好吗?”
渭宁一把推开渭清源,泪水飞溅,冲着渭清源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声嘶力竭地怒吼起来:“不!怜儿是我的,怜儿是我的,谁也休想夺走她,谁也休想夺走她!”
渭清源近日已来因为对渭宁在感情上的软弱与迷糊而积聚的不满终于爆发了,不禁抽了渭宁一个耳光,冲着渭宁反吼起来:“混蛋!渭氏怎么会有你这样在感情上如此轻浮的子孙,你现在跟月媚儿连孩子都有了,你不是很爱月媚儿吗,你怎么还能觊觎怜儿呢,你不觉得你太无耻了吗?你这样想,即对不起月媚儿,更对不起严瑞与怜儿他们,知道吗?“
“不!无耻也好,下贱也好,我都不管,我只要怜儿。从小到大,我就爱着怜儿。我爱怜儿,超过所有人。我只要跟怜儿在一起,我就会开心,就会快乐;是,我是跟媚儿好上了,但那是只是我一时为色所迷所做的错事,我曾想过要跟媚儿断绝关系,可我不知怎么的,我一见到媚儿的身子,我就抵挡不住她的诱惑,一错再错,等我们有了孩子,就一切都晚了;媚儿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她想找一个实诚的人在一起过日子,所以她才会勾引我的,她没错,有错的人是我,是我把持不住自己,一再玩弄了她,现在木已成舟,我也曾想破罐子破摔,跟媚儿好好地过日子,把怜儿忘了,可是、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是忘不了怜儿;我想念怜儿,我想着怜儿的美,想着怜儿的好,我日日想,夜夜想,连做梦也在想;我听说怜儿与严瑞好上了,二叔,你知道吗,尽管很不应该,每当我瞅见严瑞那讨好怜儿的样子,每当看到怜儿对严瑞笑脸相待,我就嫉妒的发狂,愤怒的发狂,我恨不得冲过去将严瑞千刀万剐,碎死万段,以泄心头只恨;真的,二叔,我知道我这样想是不对的,但那一刻,我就是这样想的,我、我一一一一。”
渭宁此刻酒意醺醺的,自持力尽失,摸了摸被渭清源抽痛的脸,一时反而没了顾忌,无意识地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手臂乱舞,泪如雨下地哭诉起来,样子甚是凄厉哀伤,说着说着,却突然双膝一跪,双臂抱住渭清源的双腿,摇晃着渭清源,仰脸望着渭清源,哭着哀求道:“二叔,我喜欢怜儿,我不能没有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求求你,你快给我想想办法,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渭清源见侄儿为情所困,悲痛欲狂,居然跪在他面前向他哀求,像个撒泼的孩子似的,又是恼怒,又是怜悯,不由的摇头苦笑,滴下泪来,拉着渭宁,沉声呵斥道:“宁儿,你这是干什么,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起来,快给我起来!”
渭宁就是赖着不起身,依旧抱住渭清源摇晃着,流着眼泪,苦苦哀求:“二叔,求求你,我真的很爱很爱怜儿,没有怜儿,我此生都不会幸福的,我不能没有怜儿,我求求你,你脑子一向灵活,你快给我想想办法,你再不想出办法来,否则就来不及了,求求你,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吧!”
”唉!孩子,一个人有没有出息,除了他有没有志向目标,才能与品德,还要看他是否意志坚毅,心无旁骛,他既要砥砺向前,百折不回,还要能抵挡住沿途的各种诱惑,世间诱惑这么多,如果你遇到了诱惑,而没有自持力,那是很容易让你迷失心智,丧失初心,最终一事无成的。“
渭清源喃喃地告诫道:”以前,月媚儿是你的诱惑,现在怜儿也是你的诱惑,你知道吗?“
渭宁点点头,依旧哀求道:“二叔,你说的都对,只是,你现在快给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把怜儿留下来,要不然等怜儿与严瑞生米煮成饭了,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渭清源恨铁不成钢地瞅着渭宁,思忖一下,叹息一声,无奈地点点头,道;“唉!冤孽啊!谁叫你是我的侄子呢,好吧!我就给你想想办法,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渭宁见渭清源答应,转悲为喜,破涕为笑,连忙站起身来,急切问道:“二叔,你快说说,你想到什么好法子了吗?”
渭清源苦涩地一笑,点点头,却闪电一般,挥掌在渭宁的脖颈上砍了一下,将其击晕,然后,将其扛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