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与云舒儿二人在宫殿里肆意地嬉闹着,开心之极。
一会,南郊突地轻嗯一声,脸色一变,身子大了一个趔趄,若不是扶住了桌子,非得摔倒不可。
云舒儿在前面奔跑着,见南郊没有追来,回头一瞥,发现了南郊的异样,一愣,连忙回身跑了回来,扶住南郊,关心地问道:“南郊哥哥,你怎么啦?”
南郊眉头紧锁,额头见汗,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身子微颤,哆哆嗦嗦地说道:“裹、裹儿妹妹,我、又犯病了,你、你快去给我摘、一些寒心树叶来!”
云舒儿一阵风地跑去摘那寒心树叶,她粗略地选了一些又厚又亮的树叶,摘了一些,跑了回来,搂着南郊,让南郊的脑袋靠在她小小的肩膀上,便往南郊微张的嘴巴里塞了一些树叶。
南郊闻到寒心树叶的青涩寒凉的气味,精神微振,半眯的眼睛也睁开了,嘴巴蠕动,开始慢慢地嚼食起寒心树叶来,待得将几十片寒心树叶全部吞下,精神恢复了不少,虚弱地说道:“裹儿妹妹,我好多了,谢谢你!”
云舒儿摸了南郊的额头与脸颊,惊诧地叫道:“哎呀!南郊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手呀!”
南郊双手撑住桌子,脑袋里离开了云舒儿的肩膀,坐直了身子,解释道:“裹儿妹妹,我身上每次孽火之毒发作之时,身上就会发热发烫,不过,等孽火之毒暂时不发作了,皮肤就回凉了。”
云舒儿哦的一声,脑中念头一闪,眼中一亮,叫道:“咦!南郊哥哥,我身上有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一个宝贝,通体冰凉冰凉的,我现在就把东西送给你,要是你身子发热的时候,将宝贝捧在了手上,对你的疾病也许会有一些好处的!”
南郊听说是一个宝贝,连忙摇头叫道:“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
云舒儿连忙翻着衣兜,片刻,便将那一块曾经跟秋怀慈斗法的冰魄拿出来,塞在南郊的手上,笑道:“南郊哥哥,你看,这个东西很冰很冰的,你现在皮肤怎么滚烫,你摸摸,看看舒服不舒服!”
南郊的孽火之毒暂时还未褪尽,手掌还烫热如火,心里身上皆是痛苦难受,当他灼热的皮肤一接触到寒气侵骨的冰魄登时舒服多了,眉头一挑,脸露喜色,惊异地叫道:“咦!裹儿妹妹,你这是个什么宝贝,冰凉冰凉的,摸着我的皮肤也不烫了,不难受了,可舒服了!”
云舒儿见冰魄真的能够缓解南郊的痛苦,对南郊的孽火之毒具有治疗的功效,顿时,眼眸一亮,欢喜万分,嘿嘿笑道:“啊!真的有用?那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连忙摸摸南郊那摸过冰魄的手掌,双手果然不发烫了,皮肤的温度恢复了正常,即儿,她心念一闪,又有了主意,笑道:“南郊哥哥,既然这个宝贝能够治疗你的孽火之毒,让你的手掌不发烫不发热,那么它应该对你别的地方也一样管用,不如你把这个东西给我,我拿着这个东西给你擦拭涂抹别的地方,给你祛毒散热好不好!”
南郊眼睛一亮,随即,摇头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云舒儿嘻嘻一笑,恳求着叫道;“南郊哥哥,让我来吧,让我来吧!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眼中满是期待。
南郊见云舒儿坚持着,略一思忖,就将冰魄递给了云舒儿,笑道:“好吧!”
云舒儿拿着冰魄,唆着嘴巴,笑道:“哎!南郊哥哥,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凉,不过摸着还挺舒服的,你坐端正了,我先给你抹脸!”
南郊连忙坐正了身子,抬起头来,一动不动。
云舒儿便捏着冰魄开始非常仔细地涂抹着南郊的脸。
孽火之毒乃是孽火龙王的血液之毒,含是炙热之气,身中此毒者,毒发之时,身上会灼热难耐,痛苦不堪,而冰魄乃是千层寒冰之下被冻构了亿万年之久的玄石,是至寒之物,天下无双,与孽火之毒相比,一热一冷,相生相克。
云舒儿将冰魄放在南郊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那冰魄的至寒之心不停地吸噬着南郊的体内的孽火之毒,登时让南郊的灼热的皮肤顿时冷却了下来,舒服都多了。
云舒儿笑问道:“舒服吗?”
南郊笑着点点头:“舒服,可舒服了,脸上不痛了!”
云舒儿见南郊舒服,登时咯咯一笑,待得将南郊的脸上的各个地方都用冰魄涂抹擦拭了几遍,再摸摸南郊的额头,不由蹦跳了起来,惊喜地叫道:“啊哈!有用,不烫了,好了,真的好了!”
南郊也兴奋地蹦跳起来,也嘿嘿地开心地笑了起来。
云舒儿神色一敛,问道:“南郊哥哥,你别动,你别动!”
南郊一愣,心中疑惑,果然僵住身子,绝不动弹。
云舒儿见南郊不动,右手便捉住南郊的左手手腕,左手突地贴着南郊的皮肤钻进了南郊的手臂,不停地摸着南郊的胳膊。
南郊被云舒儿摸得手臂发痒,虽然强忍着不动,但却扭着脑袋,口里却嘿嘿地笑着叫道;“痒、痒、痒!”
“嗯!身上还烫手!”
云舒儿收回抚摸南郊的手掌,右手松开了南郊,笑着说道:“南郊哥哥,你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