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问道:“师父,这些人是不是来参加安仙大会的吧?”
秋怀慈点点头:“按照时期,安仙大会本该早点主办,只因定坤阁遭受魔门的袭击,死伤惨重,天下震动,所以我才将安仙大会延期的?”
南郊问道:“师父,安仙大会什么时候举行呀?”
秋怀慈道:“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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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
崇明殿大殿。
秋怀慈端坐在上首的高位之上,身边的小凳子上紧挨着坐着云舒儿与南郊,在他右边坐着奄冲,大殿的二则坐着不少的玄门的各路英豪。
秋怀慈环视了众人一眼,朗声说道:“诸位,定坤阁为了一派私利,勾结魔门,残害同道,制造了藏兵谷惨案,致使五万各派玄门弟子,无辜枉死,然后又诬赖我天守弟子,悍然侵犯天守,致使玄门之内血流成河,死伤无数,其罪其恶,罄竹难书,秋某今日邀请大家前来,就是想跟大家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置定坤阁?”
千屿仙宗的宗主海净天思忖一下,率先开口:“秋盟主,作为玄门宗门勾结魔门,残害同道,丧德败行,罪大恶极,应该予以严惩!”
蜀山掌门林御衍点头附和:“林某认为,处罚元凶,诛杀凶手,赔偿伤者,方为正理!”
龙湖帮帮主段拓也是附和:“不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理。”
撼岳门门主朴显环视了众人一眼,缓缓地道:“秋盟主,不管定坤阁犯了何等大罪,我们即使要对他们进行处罚,但定坤阁无人与会,我们不知定坤阁阁主温庭渊是否就是元凶,定坤阁勾结魔门,残害同道之事,究竟是一派所为,还是定坤阁的某些私人所为,尚不得知,如果我们不经审判,就讨论处罚之事,是否草率啊!”
昆仑神宗宗主妙山真人笑道;“秋盟主,咱们可否等定坤阁向天下玄门表明了态度,定下了罪责,咱们再议处罚之事呀?”
奄冲眉头一皱,盯着妙山真人,反问;“如果定坤阁装聋作哑,刻意拖延,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那咱们是不是就要这样永远地拖着,让他逃过罪责,逃过惩罚?”
妙山真人笑道:“奄大侠,您别着急,您应该耐心一点,再给定坤阁一次机会,我想,就算温长安糊涂,但定坤阁不至于整个宗门都是糊涂蛋,总会有一二个明白人吧!”
奄冲呵呵说道:“妙山,定坤阁的人是不是糊涂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却是在把我天守之人当作糊涂蛋!”
妙山神色凝滞,眉头一皱,叫道:“奄冲,你休要乱扣帽子,我什么时候,轻视你们天守了?而且,现在你们天守派一家独大,风头正盛,我们哪敢呀?”
奄冲见妙山神态阴阳怪气,桀骜轻浮,语含不善,心生恼意,叫道:“妙山,藏兵谷惨死的玄兵没有你昆仑山人,端木世家侵犯天守之战,死的也没有你昆仑山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你大可以在此装模作样,伪善示人!”
妙山见奄冲喝破他的心思,出言讥讽,霍然起身,恼羞成怒,怒道;“奄冲,秋盟主邀请我等前来,乃是商议事情的,即是商议事情,自会有意见相左之时,你不同意也就罢了,则可出口伤人呢!”
南宫骏见秋怀慈眉头一挑,脸色一沉,亦知不妙,连忙起身拽住妙山真人,嘿嘿一笑,开口劝道:“妙山真人不可妄言,不可妄言!”
秋怀慈念头一闪,轻咳一声。
奄冲心中气愤,但还是耐住了性子,没有说话。
众人见妙山真人胡搅蛮缠,登时将气氛搞得有些尴尬,一时神色一敛,变得肃穆,都不说话了。
秋怀慈见大家都不说话,稍顿,淡然一笑,吩咐南藏玉:“小师弟,你在殿中去给我点一炷香!”见南藏玉将香点上,便环视了妙山真人等人一眼,神色一凝,淡淡地说道:“诸位,我秋怀慈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念在同为玄宗的情分上,我愿意再给定坤阁一次机会,一炷香之前,定坤阁若是依然无人前来对藏兵谷惨案做出交代,我秋怀慈将兑现之前所言,单独率我天守弟子剿灭定坤阁,以匡正道!”
南宫骏听了秋怀慈的决定,口气不容置疑,一怔,震惊万分,与妙山对视一眼,脸色微变。
朴显等人回过神来,不由慨叹,定坤阁若是在一炷香之前不能赶到天守,以秋怀慈的本事,天守的实力,若是开战,那这回定坤阁可就真的要玩完了啊!
大殿之内,各宗各派的人一时都瞅向摆放在大点中央的香炉,定定地盯着那摇曳着白烟的香火,各怀心思,感受各异,登时无人说话,气氛非常凝重,让人生出了压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