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点点头,身子一闪,站在院子中央,铮的一声,抽出了昊天剑,叫了一声:“怜儿,你们好好看着!”然后在挥舞着昊天剑在院子里演绎起剑法来。
上官怜儿一手一个牵着云舒儿与南郊,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瞪着秋怀慈,看着师父教习剑法。
秋怀慈将一套上秋剑法一连演绎了三遍,还剑入鞘,收束功力,问道:“怜儿,你看明白了吗?”
上官怜儿点点头,谦虚地笑道:“略略地记住了一些!”
秋怀慈点点头,一笑:“记住了就好,服下一颗聚元丹,好好练习,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对云舒儿与南郊笑道:“让你的怜儿姐姐安心练剑,你们自己去玩吧!”说罢,就进房里去了。
云舒儿对上官怜儿笑道:“怜儿姐姐,你好好练功,我与南郊哥哥去玩了!”便拽着南郊跑进了一间偏殿里,嬉闹去了。
上官怜儿恭送秋怀慈回房,然后,服下一颗聚元丹,挥舞着长剑,就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研习起剑法来。
秋怀慈一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凝滞了,他走近了一个书架,挪开一叠古书冀,自柜角拿出一个檀木木盒来,揭开盒盖子,自盒子里取出一个样式精美的玉簪子来。
秋怀慈取来了一瓶清酒,拿了一杯白玉杯,坐在了桌前,开始自斟自饮起来,一面端详着玉簪,眼神黯淡,神色忧伤,心乱如麻,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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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薄云如纱,
夜风习习,
蛙鸣声声。
秋怀慈双手负背,站在荒野的一个小土坡之上,面淡如水,眼神忧郁,心事重重。
片刻,人影一闪,山坡上多出一个老人来。
秋怀慈见到老人,冷凝的脸上登时露出笑容,躬身行了一礼,神色甚是恭敬地说道:“爷爷,您来了!”
北墨临渊见到秋怀慈,他那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登时露出了开心喜欢的笑容来,他四下瞥了一眼,浏览了一下夜色,然后伸手亲昵地拍拍秋怀慈的肩膀,和蔼地笑道;“嘿嘿!孙女婿,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干嘛不来家里说,咱们爷孙俩整二个小菜,烫一壶小酒,边吃边聊,多好呀!干嘛半夜三更的却将爷爷约到这里来,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秋怀慈略一思忖,神色一敛,缓缓地说道:“爷爷,半夜请您出来,情非得已,实乃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老商议。”
北墨临渊见秋怀慈语调慎重,神色有异,一愣,笑容一敛,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秋怀慈又略一思忖,暗叹一声,鼓起勇气,尽量保持着语调平静,缓缓地说道;“北墨阁主,秋某一一一一秋某恐怕不能娶您孙女为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