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见到蜜蜜那享受的样子,嘿嘿一笑。
蜜蜜回过味来,跑到云舒儿的身边,贱贱地笑问道:“裹儿,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对老蜜最好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颗奇味果,就一颗,好不好?”
“滚!”
云舒儿翻着眼睛,不满地大声叫嚷起来:“老蜜,你别得寸进尺,我总共只剩下了四颗奇味果了,怜儿姐姐一颗,南郊哥哥一颗,我吃了一颗,剩下的一颗给了你,连师父都没有吃,你还想怎样?”
蜜蜜神色尴尬,吐吐舌头,嘿嘿一笑,连忙叫道:“我到前面去给你们探路,探路!”说罢,逃跑似的,一溜烟地跑到前面去了。
秋怀慈笑问道:“裹儿,我给了你那么多的奇味果,你都吃了?”
云舒儿摇摇头,嘻嘻笑道:“没有啦!还有很多,我每次都是一人一颗,我可没有吃独食!”
秋怀慈欣慰地一笑,怜爱地抚摸着云舒儿的头发,笑道:“裹儿,人不可以自私自利,有好东西要懂得与他人分享,知道吗?”
云舒儿笑着点点头:“嗯!知道啦!”说罢,就分别给了上官怜儿与南郊一颗奇味果,自己也吃了一颗。
师徒四人说着话儿,慢慢走着。
一会,
一阵铃铛声响起。
二匹黑马来自山后面跑了上来,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
女子二十来岁,眉毛浓厚,眼睛明亮,长相甚美,一声戎装,腰胯长剑,披着白色的披风。
男子与女子样貌相似,一般装束,年龄稍少,是一个少年。
二人纵马狂奔,速度极快,转眼就追上了秋怀慈师徒,当他们经过秋怀慈等人的身边之时,侧脸瞥了秋怀慈等人一眼。
二匹黑马越过秋怀慈等人,依旧在前面狂奔。
少年又回头瞥了秋怀慈等人一眼,便与女子笑着低语了一句,即而,他突地脸色一变,一拉缰绳,收束了狂奔的黑马,再调转马头,抽出腰间的佩剑,一挥,斩落了一个袭向他面门的东西。
少年一瞅,见被他斩落的暗器,居然是一颗大青枣,一愣,接着又有一个大青枣飞向他的面门,他脑袋一偏,躲过青枣,眉头一皱,瞪着云舒儿,沉声叫道:“小丫头,你干什么?”
云舒儿叫道:“打你呀!”
少女也调转了马头,站在少年的身边,见秋怀慈样貌俊美,气质儒雅,犹如天人,心中巨跳,倾慕之极,不愿与秋怀慈这等美男子发生冲突,便嫣然一笑,柔声问道:“小妹妹,我们那里得罪你了,你要打我们呀?”
云舒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少年,秀眉紧蹙,不满地叫道:“他说我们坏话?”
少年一愣,连忙否认:“胡说!我们又不认识你们,这无怨无仇的,我干嘛要说你们的闲话呀?”
云舒儿呵斥道:“狡辩!你就说了,你刚才跟你的同伴说,说我师父与师姐,说这对夫妻样貌出众,宛如天人,怎么生出来的二个孩子却是如此丑陋,真是好奇怪,你就是怎样说的,我听见了!”
少年刚才的确跟少女说过此话,只是声音甚轻,犹如蚊鸣,没想到居然被云舒儿听了去,云舒儿这种听力,近乎神人,匪夷所思,一时又是尴尬,又是稀奇,瞪着云舒儿,面红耳赤,神色*迫,作声不得。
上官怜儿也是一愣,即而,瞥了师父秋怀慈一眼,脸上飞上了红霞,神色好不尴尬。
秋怀慈却是面淡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少女瞅着云舒儿也是吃惊不少,知道秋怀慈师徒绝非等闲之辈,连忙在马上拱手行礼,一脸歉然道:“诸位,我弟弟性子轻浮,不知礼数,若有冒犯之处,拓跋秀在次向你们赔罪,对不起了!”
少年也连忙跟着向秋怀慈等人躬身行礼,出言致歉。
云舒儿依旧冷着脸,沉声叫道:“你说了我们的坏话,光道歉不行,我得惩罚你们!”
少年眉头一皱,心有不悦,但见少女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便忍耐了。
少女笑着问道:“小妹妹,你要怎么惩罚我们啊?”
云舒儿咬着嘴唇,思忖一下,说道:“这样吧!你身上有好吃的吗?给我尝尝呗!”
蜜蜜与上官怜儿等人听了云舒儿的惩罚,直翻白眼,摇头苦笑。
裹儿呀!怎么什么时候,都在想着美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贪嘴啊!
少女与少年原以为裹儿会为难他们,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啼笑皆非的要求,一愣,瞠目结舌,即而,待得回过神来,不禁笑了起来。
少女笑着点点头:“有有!我身上有牦牛干,味道不错,你尝尝!”就自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大块牦牛干,双手递给了云舒儿:“风干的,可以生吃!”
云舒儿欢天喜地地将牦牛干收进乾坤袋里,即而,冲着对方嘻嘻一笑,亲切热情地说道:“姐姐,你人真好,一点也不小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不如咱们交个朋友吧!”
(裹儿传第二部《桃花轻赋》又要更文了,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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