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与韩千锦说说笑笑的来到了后山,找到了几株野柿子树。
柿子树树冠如盖,树叶青青,枝头挂满了果实,野柿子皮儿橙黄橙黄的,金灿灿的,甚是好看。
云舒儿站在野柿子树的树下,仰着脑袋,仔细地检查树上的野柿子,来来回回地瞄着,片刻,指着一个个儿个大皮儿透亮的野柿子,欢笑起来:“摘那个,摘那个,那个柿子的皮儿发软起褶,都已经熟透了, 吃起来会很甜很甜的,一点也不苦涩。”
南郊瞄了一眼,也瞅见了那个柿子,一笑,便要上树摘取那个柿子。
云舒儿一把拉住了南郊,却对韩千锦笑道:“韩公子,我要你帮我摘?”
韩千锦自是求之不得,点头一笑,双脚一蹬,飞身而起,飞到树上,摘取了云舒儿指要的那个柿子,然后,落在云舒儿的面前,要将果子献给云舒儿。
云舒儿接过柿子,拿出冰魄来,将柿子放在冰魄之上,冰了一下,再将凉凉的柿子递给上官怜儿,笑道:“师姐,天气炎热,吃一个冰柿子解解乏吧!”
上官怜儿站在一旁,用衣袖遮住了嘴唇,动作优雅地将柿子吃了,一股清凉甘甜之气味直抵心肺,让人通体通透,舒服之极。
云舒儿笑问:“师姐,怎样,好吃吗?”
上官怜儿笑着点点头。
云舒儿又开始挑选柿子:“韩公子,那个那个,帮我摘一下!”
云舒儿将柿子冰了一下,递给南郊,南郊拿在手里,却没有吃。
“韩公子,我要那个,对对对,就是那个那个!”
“韩公子,那个也可以吃了,也给我摘下来!”
云舒儿指挥韩千锦左边右边,上边下边,摘了几十个柿子,方才作罢。
云舒儿挑选了几个最大个的柿子,冰了一下,递给韩千锦,笑道:“韩大哥,辛苦你了,这些冰柿子,不能多吃,否则会拉肚子的。”
韩千锦笑着点点头,吃了一个,果然鲜美甘甜,味道极好。
云舒儿等人摘了一些柿子,说笑着就返回了住所。
秋怀慈与薛万彻正在喝茶聊天。
云舒儿便又冰了几个柿子奉献给秋薛二人。
薛万彻吃了一个柿子,连连点头称赞。
云舒儿等人陪着师父与薛万彻坐了一会,便笑着说道:“薛伯伯,我们用了你给的秘方,治好了我南郊哥哥的疮疤,我们都很感激你,所以,请你老这一次一定要在爱居山停留一些时日,也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薛万彻一笑,转头对韩千锦说道:“千锦,过二天是你梁师叔癫病发作的时期,为师要回去给他熬药,师父与秋山主说好了,这段时间你就暂时留在爱居山,等你宗门的门主之位尘埃落定了,为师再带你回去不迟!”
韩千锦点头:“徒儿谨遵师命!”
薛万彻站起身来,说道:“秋山主,小徒就麻烦你代为照顾,薛某就此告辞!”
秋怀慈起身笑着点了点头。
云舒儿一愣,讶然叫道:“薛伯伯,你这就要走啊!”
薛万彻笑着点点头。
云舒儿一听,急了,连忙叫道:“可是,薛伯伯,你不是答应要给我治疗我脸上的疮疤吗?现在事情还没有开始,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薛万彻眼中闪过一丝歉意,讪讪一笑,轻声说道:“对不起,裹儿姑娘,其实,我刚才跟你师父商量一下,我不能为你做这个治疗!”
云舒儿惊诧地问:“为什么?”
薛万彻说道:“裹儿姑娘,如果将你的面部再次弄伤,万一治疗失败,你不但无法恢复美貌,而且,就连脸上原有的肌肤也会腐烂掉,从而露出骨头来,当那时候,你终生恐怕就只能以面具示人了!”
南郊听了薛万彻的解释,想起如果治疗失败之后,云舒儿所面临的悲惨下场,身子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不寒而栗,惊慌失色,连忙摆手叫道:“不行,不行,裹儿妹妹不能变成那样,我的裹儿妹妹绝对不能变成那个样子的!”
上官怜儿也连忙劝阻道:“裹儿,这个法子也太凶险了,你不能冒这个险,还是等以后找到了更好的法子,咱们再给你医治脸上的疤痕,好不好?”
云舒儿本来满怀希望,没想到不过依是虚妄,登时眼神黯然,脸上难掩失望,为了不让南郊他们着急,她只得瘪瘪嘴巴,无奈地点了点头。
秋怀慈见到云舒儿那失魂落魄,黯然神伤的样子,心头一颤,又是歉疚,又是哀伤,上前牵住云舒儿的手掌,微微一拉,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裹儿,你别难过,也别灰心,你放心,师父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好法子,治好你脸上的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