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梁宏的尸体之后,松本君正欲开口,靳霆枭却没有这个耐心和他交谈,他从容的站了起来,声线清寒:“阁下有什么事,便同本帅的副将说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配同本帅说话!
松本君如鲠在喉,自是说不出任何话来,靳霆枭一向都是有这个傲气的资本的,他从不畏惧任何势力,从不畏惧任何人。
靳霆枭回到书房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羊脂玉佩来,修长好看的手指在上面细细的抚摸,眼底的冷酷嗜血都归于沉寂,瞬间便温柔了下来。
指尖轻轻地划过那枚玉佩,充满了无尽的柔软。
好似透过玉佩,便能够看得到那个人的眉眼一般。
他在心尖上,描绘出那人的模样来。
刹那间,眼底好似开过千万朵温柔的水花,眉眼上,都是难以抑制的情感。
心脏里那些痛意又钻了出来,疼得他几乎要窒息。
翻转过玉佩来,只见那玉佩上刻着四个字,看到那四个字,他那些敛下去的悲意和痛意,又全都如同潮水一般覆盖而来。
他的呼吸都要凝滞了。
屋外的敲门声响起,靳霆枭连忙收起了玉佩,放在怀里如同珍宝一般。
屋内的气息逐渐冷沉了下来,他又是那个冷面无情的军阀少帅。
他转过身来问唐旻:“什么事?”
唐旻严肃道:“我们李代桃僵从日本回来,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说,段司衍被扣在日本,他回不了国,便拿李代桃僵的事情追究日本人,要日本给个交代,日本那边已经开始查了,他们很是重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