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淡淡道:“那个令狐冲,把四庄主珍藏的美酒挨个品评了一番之后,现在已醉的不省人事,叫都叫不醒了。”
楚平苦笑道:“既然如此,只能劳烦你代为保管我的衣物了。”
说完,楚平便闪身走进房中,将房门反锁上,接着便听到哗哗的洗澡声音。
任盈盈童心大起,对着房内叫唤道:“楚兄弟,要不要我进来帮你搓搓背。”
只听到楚平在里面立刻回应道:“不必了……男……男授受不亲!”
楚平一时激动,差点说秃噜嘴,把任盈盈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江南四友站在外面却是一阵诧异,从来只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还有男男授受不亲的说法。
四人胡思乱想一通,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到任盈盈易容的虬髯大汉身上。
莫非,这个外形阳刚无比的大男人,竟有些不为人知的怪异癖好?就连同行的楚平都对他敬而远之?
任盈盈感受着来自江南四友的怪异目光,浑身就像针扎一样难受。
半晌,房门打开了,楚平拎着自己的衣物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江南四友给他特意准备的衣物。
这身衣物宽松无比,从里到外没有任何的衣兜和袖兜,绝不可能隐藏任何坚硬的物事。
黑白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平,回头看着任盈盈道:“你若是不介意,就由我来搜一搜楚老弟的身,防止他一时疏忽,将不该带的东西夹带了进去。”
任盈盈诧异道:“你搜身便搜身,我为何要介意?”
黑白子诡异地一笑,走到楚平身前,开始仔仔细细在他身上摸索起来,确保万无一失。
任盈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竟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水,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这是怎么了……上一次是莫名其妙地吃令狐冲的醋,这次又吃黑白子的醋……怎么每次都吃大男人的醋……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黑白子检查完毕,对黄钟公使了个眼色,表明没有任何问题。
黄钟公点了点头,在前面引路,径直来到自己的琴堂外,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琴堂的房门。
黄钟公到衣柜里拿出四个黑布头套,递给了楚平和江南四友的其他三人,自己则是拿出一个青布枕套,用手指在上面戳了两个圆孔。
五人将头套严严实实地套在脑袋上,只露出了一对眼睛。
黄钟公检视了一番,没有发现其他问题,便掏出钥匙将房门反锁上,然后对黑白子说道:“二弟,你从衣柜里拿两柄木剑出来。楚少侠要与那位大人物比试剑法,用木剑便可以,以免铁剑太过锋利,不慎受伤。”
楚平暗暗好笑,你们处心积虑的,又是让我沐浴更衣,又是用木剑比武,无非是害怕我将坚硬的兵器带到监牢里,斩断了束缚任我行的铁链。
难道你们认为,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