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去世后,她出国进修,再也没有回那个清冷家。
回国后她继承了爷爷的小诊所,平时坐诊,去穷困山区义诊,出国演讲,一年给自己放几次假,旅游散心,那些年她走遍国内外的旅游点,领略祖国壮美河山。
自由自在,有时候翻山越岭、爬山沚水只为采一颗草药。
因为父母带给她的阴影,她不想成家,她不想她的孩子经历她那样残缺不全的童年,是以,她把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医术上。
萧茗闭眼,不再去想。
往事如烟,随风而散,她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有两个关心她和她爱护的家人,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才是自己,前世只是自己的一个成长的梦。
萧茗看着一旁的闵方齐,以为他会问萧茗到底是什么病情,但闵方齐一直闭目养神,闭口不谈,不由对其职业素养暗自佩服,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回了平安镇已经是傍晚,闵方齐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入/夜/了,便吩咐林伯把萧茗安全送回家,自己就下了马车打算走回去,至始自终对于今日之事未置一言。
他行医多年,又曾久居深宫行医,对后宫杀人不见血的阴/私/见得多了,早就练就一身察言观色、少言多做的本事。今日不让他诊脉,回程时又送了厚礼,说明对方有难言之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闵方齐背着双手,慢悠悠的往家走,心理是高兴的,看萧茗出来时的神色,知县夫人的郑重谢仪,亲自将他俩礼送出门,说明了萧茗十有八九是能治好。
车上只剩萧茗一个人,萧茗打开知县夫人送的锦盒,里面陈列着不少首饰,下面放着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首饰有些凌乱,想是林氏因自己是女/儿//身,临时让人添进去的。
当然,这么重的诊金,也有封口费的意思。
萧茗胡乱的看了看,首饰是同色系的,应该是一套,成色晶莹剔透,应该值不少银子,可见林氏为了女儿也是下了血本。
萧茗随手把盒子扔进了空间,来者不拒,正好家里用银子的时候多着呢。
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萧涵和萧昱早已在桥边等着了,林伯谢绝了萧涵留饭的邀请,赶着马车回镇上了。
工人们早已散去,白日喧嚷的气份早已停歇,桥东归于一片安宁之中。
“小弟,这有二百两银票,今日的诊费,先拿去买材料。”萧茗把今天得的银票递给萧涵。
“这么多,我这儿还有没用完呢。”萧涵震惊,姐姐出去一趟,就赚了二百两银子,他感觉自己现在离姐姐越来越远了,他曾经答应了大哥大嫂要好好照姐姐和昱儿的,可现在完全是姐姐在照顾他们了。
晚饭是中午剩下的,汪氏在中午就单独盛一份放着他们晚上食用,至余其它有剩下的吃食,萧涵让家里有老人孩子的每家分点带回去。
大家都纷纷感激萧涵,要知道就是没有肉的素菜,汤水也是油水足,味道好。
萧涵把菜热了下就端上了桌,又给毛毛单独准备了一盆带骨肉放在地上,一家人就吃起了晚饭,这些日子以来姐弟两天天忙着修房子的事,都累得不轻,都想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