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走掉了吗？”
“我……”黎子熙抿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目光有些冷淡，容裳看了他一眼，随即从他侧走过就去开门。
后，黎子熙看着她的背影，眸光要比之前的暗淡许多，“姐。”
大概是因为苏墨白也在这，黎子熙的话总是说一半停一半，似乎是有所顾忌。
苏墨白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会走上去揽了容裳的腰肢，他在她耳边温和的说道，“我先回去，待会再来找你。”
“嗯。”
*
“啪！”
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黎子熙前面，容裳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说吧，有什么事？”
“姐。”黎子熙悄悄看了她一眼，转而又垂下了眼眸，“对不起。”
“过去的事，是我让你心寒了。”
双手一直揣在口袋里，这会黎子熙的声音有些低沉，声线又隐隐颤抖。
“我真是一个混蛋，姐姐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伤你的心。”
还一次又一次为了杜千凝责怪她。
是他眼瞎，错把人渣当良人。
“都过去了，说这些还有用吗？”
冷淡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黎子熙抿唇，漆黑的眸中，晶莹的泪光闪烁。
他点头，笑容有些牵强，“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好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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