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太妃脸色都有些黑沉了,皇帝向来端重自持,如今又非年节,突然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贵太妃少不得便多思多疑了。
岳望舒不希望扰了贵太妃雅兴,便忙解释道:
贵太妃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只是贵妃哪里沉闷了,这几日不是挺开心的么?整天把棣儿的囧事满后宫说笑!
想到此,贵太妃不由地,又心生疑虑,便忙正色道:
额?劝啥?
贵太妃看着那些妖娆的舞姬,此时此刻哪里还欣赏的心思,只剩下嫌恶了,
岳望舒这才后悔不迭,为了拿芳贵嫔取乐,倒是惹贵太妃不高兴了,便连忙道:
贵太妃不禁唉声叹气:
湘妃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荣妃脸上更是露出几分同情之色,皇上莫不是对贵妃腻了?这才几年光景?男人的痴情,也就仅止于此了吗?
荣妃看着贵妃那欲说还休的表情,连忙柔声宽慰:
岳望舒:……晏老六这还没咋滴呢!怎么就被你们扣了黑锅了?
岳望舒只得急忙道。
荣妃忍不住叹了口气,贵妃这是用情太深了,竟对皇上深信不疑!却也不想想,自古哪个皇帝不花心?她虽阻拦不了皇上纳新人,但绝对不能皇上纳低贱狐媚子入宫!这种事情,对贵妃而言是何等侮辱?!
岳望舒只好连忙转移话题。
只是如此一来,谁还有心思欣赏歌舞?
恩,岳望舒有。
好在这一支胡旋舞罢,舞姬们便退下,在场众人神色这才和缓了些。
接下来的戏曲,咿咿呀呀、软软绵绵,岳望舒是一个字也听不懂。说是什么劳什子水磨腔,不少嫔妃已经渐渐入神,甚至有人已经如痴如醉。
岳望舒:我是谁?我在听什么?我在干啥?!
荣妃小声称许:
岳望舒:抱歉,我就会欣赏不正经的歌舞……
这种曲艺,几个小的也显然听不懂,这会子除了最年长的半大少女娍媖,剩下几个小的已经玩成一团。兰贵嫔的儿子晏成槿不知从哪儿扯了朵花儿正撕着玩,娍嫆正教着娍姵一起拍手手,而岳望舒的小阿棣已经在打哈欠了。….
岳望舒也想打哈欠,这水磨腔简直就是催眠腔!
见状,岳望舒便低声跟贵太妃道:
贵太妃从陶醉中略微清醒过来,点头不迭。
岳望舒一把捞起儿子,从嫔妃们身后悄然撤退。
出了升平殿,外头清风徐徐,岳望舒陡然便清醒了,小阿棣也立时不困了。
岳望舒忙问身边人:
太监李约忙道:
岳望舒一脸绝望。
小阿棣指着前方丛菊盛开之地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