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穿这么羞耻的衣服跳舞也就算了,还让我当着你的面换?
说实话,要不是我不想让你发现我假扮成姐姐的秘密,我早就翻脸了!
但现在只能……
安慕晴越想越气,随后将心中的怨念从楚铭渐渐转移到了安慕晞身上。
姐姐啊,你私底下为什么会这么宠溺楚铭,纵容他如此为非作歹啊!
你的高冷呢?
你的矜持呢?
你这跟皇宫里勾引皇帝的娇美妃子有什么区别啊!
还答应船上这么羞耻的衣裙跳舞……
你可是一国公主诶,楚铭让一国公主给自己跳舞,皇帝都没他这么好的待遇!
安慕晴怨念积蓄在心中无处可发,最终只能羞恼地怒瞪了楚铭好几眼,脸颊酡红,檀口轻启微颤道。
“那个……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
“晞儿你还害羞?”
楚铭又装作一副困惑的模样,托着下巴凝声道。
“咱们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你今晚是怎么了?总感觉有点奇怪。”
“那个……夫君,我只是好久没跳舞了,有些紧张而已。”
安慕晴连忙找个借口蒙混过去,内心不断咒骂着楚铭色胚的本色,旋即贝齿轻咬着软唇,满脸羞红地用玉手轻解罗裳。
然而,火红色的肚兜与亵裤在空气中还没暴露几秒,她便快速将薄如蝉翼的纱裙套在身上,给原本就十分诱惑的白皙玉肌增添了些许妖媚之意。
“夫君,我穿这衣服好看吗?”
既然穿都穿了,安慕晴也不再矜持,深呼吸几次后直接来到楚铭身前转了一圈,神情格外娇俏妩媚。
“让一国公主给你穿这种衣服跳舞,夫君可真会享受呢。”
岂止是公主,还是公主姐妹花呢。
楚铭心里嘀咕道,旋即展开双臂刚想感受一番安慕晴娇软的身躯,结果却被她挥手打开猛翻白眼。
“欣赏舞蹈就好好欣赏,怎么动手动脚的?”
“那晞儿你先跳。”
楚铭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旋即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坛上好的灵酒,瓷碗盛满放在嘴边轻抿,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安慕晴那渐渐翩翩起舞的身姿,心里不禁感慨道。
这就是传说当中风花雪月般的生活么?
透过纸窗,皎月洒下一抹莹白,清酒微醺,美人娇俏,舞姿婀娜。
只有俩字可以形容。
享受!
勤奋修仙?勤奋个屁!
趁机享受当下生活才是最爽的!
楚铭舒服地微眯双眸,紧绷的神经顿时完全放松了下来,一边欣赏着安慕晴那如花丛蝴蝶般轻盈的舞姿,一边对月饮酒,不一会便有些醉熏地赞叹道。
“晞儿,你跳的可真棒啊!快来我这里。”
“谢谢夫君夸奖。”
安慕晴被楚铭夸得似乎也有些欢喜和羞涩,款款来到他面前落座在大腿上,被他紧搂在怀里撒娇道。
“夫君今晚可尽兴?”
“尽兴,尽兴,当然尽兴!”
楚铭总有一种自己当了皇帝的感觉,不禁喜笑颜开道。
“不过晞儿,别忘了舞蹈过后的善后啊。”
善后?
听闻楚铭这话,安慕晴显然有些懵,
跳舞还能有啥善后?
“毕竟我的天生媚体被你引动着爆发了啊。”
楚铭牵起安慕晴的手,这让她玉靥瞬间涨红,被吓得惊呼一声连忙抽出,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诶?
那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吧?爆发的天生媚体要是不尽快缓解,很容易造成走火入魔,最终爆体而亡。”
这我当然知道啊!
听闻楚铭这话,安慕晴内心不禁吐槽道。
不过为什么你这个时候天生媚体会爆发啊!
难道我跳舞就这么让你上火吗?
一想到此处,安慕晴便羞红了酥容,内心不禁翻涌出些许火热之意。
楚铭的意思是,他对我并不是毫无感觉的?
果然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
安慕晴低垂着眼睑,感觉自己内心交织着怨念与甜蜜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丝毫没有注意到楚铭眼中玩味的笑意,直至那带着一丝浓烈酒气的吻亲到自己娇嫩的脸颊上才堪堪回过神来,满脸嫌弃地擦了擦。
“你喝了多少酒啊!”
“一点点而已。”
楚铭刚想趁势追击夺取安慕晴樱桃小口的所有权,结果却被她恼怒地一把将脸推开。
“不要!好难闻。”
“那你帮我缓解天生媚体的爆发好不好?”
楚铭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委屈道。
“晞儿,咱们可是道侣,你就这样忍心看着我备受煎熬吗?”
“更何况你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哎呀,我帮你就是了!”
安慕晴有些羞怒道,被楚铭哄骗得神魂颠倒的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下来。
既然明天就要分开了,这种过分的请求满足他一次也不是不行。
更何况我现在正假扮姐姐,要是不做的话恐怕会暴露身份。
安慕晴水汽氤氲的美眸中布满了羞涩之意,面容红润,任由楚铭温热的大手在自己的黑丝美腿上摸索,旋即内心突然变得异常纠结起来。
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要是直接去问楚铭的话,他肯定会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的。
看样只能旁敲侧击了。
安慕晴盯着楚铭那有些微醺的深邃眼眸试探性问道。
“那个夫君,你最希望晞儿怎么帮你呢?”
“嗯……那当然是我全都要啊!”
楚铭嘴角上扬,旋即十分贴心地拿了个坐垫扔在自己脚旁,盯着安慕晴那布满红霞的酥容轻笑道。
“我来帮晞儿熟悉一遍流程好了,首先跪上去。”
下跪?
一听这字,安慕晴内心的高傲之气顿时上涌,神情似有不悦。
我贵为一国公主,只会跪拜师尊与父皇母后,岂能跪拜他人?
然而,当瞧见楚铭那不容人拒绝的淡漠眼神后,安慕晴不知为何内心仿佛漏跳了一拍,脑海里突然萌生出浓浓的眷恋依赖之感。
啊,好帅!
这种感觉……好喜欢!
安慕晴神情一阵迷醉,旋即破天荒地缓缓跪坐在垫子上,装作一副侍女模样,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抬起雪白的天鹅玉颈,楚楚可怜地眼巴巴望着他。
“夫君……”
“伸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