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罗怀通想要打赢自己,好给程咬金挣回面子。
“要不要我教你如何追女人?你看我英俊不凡风流倜傥,只要我一出马,哪怕要卢国公将四娘子嫁给我都行!你敢不敢与我赌?不信咱们明日巳时程府见,我正想拜会一下他老人家!”
“你!”罗怀通顿时青筋暴起,双拳紧握,象只发怒的猎豹!
方武冷笑道:“干嘛,想打我啊?有种的就留点力气,明日到了卢国公府上再和我打!”
罗怀通咬了咬牙,铁青着脸,操起镔铁枪,摔门而去!
酉时的长安城,落霞映在太极宫的琉璃瓦上,炫出七彩的光泽,如同铺上一层金粉。
尚服宫侧门,武才人和小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小院。小莲叹了一口气,说道:“终于忙完了,终于又过了一天!”
武才人坐了下来,刚想搭话,院子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陈姓管事领着小宫女闯了进来。
小宫女指着武才人说道:“是她!就是她故意将徐才人的裙子戳穿的,是小的亲眼看见的!”
陈管事将一件碧绿长裙摔到武才人脸上,裙摆处破了个小洞。她大声斥道:“你自己看吧,看你作何解释!”
小莲争辩道:“我们根本没见过任何绿色长裙!根本不关武才人的事!”
陈管事冰冷地说道:“武才人故意损毁贵人衣服,罚鞭二十,禁食一日!宫女小莲包庇同谋,罚鞭十下!”
小莲大叫起来:“你是故意污陷,我不服!”
陈管事挥鞭就打,斥道:“不服尽可去司正处告我!”
一个身影从外面跨进来,喝道:“谁人要告?本司正恰好在此,无须费力去找。”
陈管事和小宫女连忙问好:“见过郑司正!”
“小的要告陈管事,故意陷害武才人!”小莲大声叫了起来!
那郑司正冷冷问道:“可有人证、物证?”
“没有……”小莲顿时瘫了下来。
郑司正板着脸,狠狠踢了小莲一脚,骂道:“无知蠢货!你既无人证又无物证,能岂乱怪他人污陷于你!难道本司正是个执法不公的人么?给我用刑!”
陈管事嘴角生出一丝冷笑,扬起鞭子重重地抽了下去,打到小莲的背上,发出一声脆响!小莲只感到钻入骨头的疼痛,禁不住啊地一声惨叫起来!
郑司正视若无睹转身出了院子,陈管事操起鞭子继续抽下去,嘴里骂道:“贱人!我让你去告!我看还敢不敢再告!”
“不管啦!我再也不告啦!”小莲哭泣着:“陈管事您就饶过我们吧!我还有一百钱,全都给您!”
陈管事冷冷说道:“现在才求饶?告诉你,迟啦!人家五两银子都买不得平安!就凭你这一百钱,叫花子都不稀罕!”
“陈管事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啦!呜呜……”小莲越叫声音一低,晕了过去。
小宫女吓得惊叫一声:“啊,死了?”
陈管事骂道:“死什么死!有这么容易死吗?过上一个时辰如果还不醒,再拿盆冷水来泼!到时醒了就算,醒不来就报司正处理。别碍着我执法,还有另一个没打!”
话音一落,鞭子就往武才人身上打去!打得两下,武才人顺势倒了下去,任由鞭子抽在身上,硬是一声不吭!
陈管事骂了声贱骨头不怕痛,手中力道始终没减一分。
等得陈管事领着小宫女出去得院子,武才人艰难地伸出手,拉了拉旁边的小莲,哑着嗓子问道:“小莲,你还好吗?”
小莲侧过脸来,向武才人得意地做了个鬼脸,轻声说道:“我故意装死,她打你时就不敢那么用力啦!人走了没有?”
武才人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多谢。
过了好一会,武才人愤愤地朝着院外说道:“这已是我们本月第九次挨打了,但愿老天时时保佑她们,千万别有朝一日落入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