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长安城又下起了雪。
风儿微微、雪花飘飘洒洒,庄严的太极宫比起往日多了几分详和。
作为大唐帝国的最高领导人李二,此时内心无比兴奋。昨日各地奏折纷纷送达,得知各处灾情已大减,且赈灾银两及时到位,灾民收治有序、民心安定,各地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安详。
再者,西线战事捷报频传,高昌国都攻城战已有了重大突破。由于高昌国都墙高城险,前线地势恶劣、缺少攻城所需物料,加上人困马乏,因此迟迟不能攻破。后由于钱粮等补给物料及时送到,士气大振,已接连三日攻上城楼,击杀敌军二千余人,大大削弱敌军守城力量!城中敌军几乎已是弹尽粮绝,四面楚歌。高昌城破在即,相信即日便可拿下!
李二感觉自己近期最为渴望的就是这种好消息。
他感觉自己前些日子过于焦虑,近期与后宫众多美人互动的时候总有些力不从心。特别那个娇巧可人的徐婕妤,令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但无奈自己迟迟不能进入角色,即使能成功地提枪上马,很快便又丢盔弃甲,好不烦恼!
唯有好消息传来,他身上的热血好象被重新激活,又恢复了以往龙马精神!
这不,昨天得到捷报之后,夜里李二又与小花朵徐美人梅开二度,看着小美人在自己胯下承欢,娇喘吁吁,好不爽快!
“咳咳,朕昨日收到侯爱卿的捷报,一时兴奋难以入寐,固此今日迟了些。众爱卿,有事且奏上来,无事便散朝吧。”
李二虽然精神爽朗,但多少有些气血不足的感觉,毕竟不年轻了啊。
“求陛下宽恕老臣……”一个身影从左列跨出,咚地一声跪到在地,放声痛哭起来!
“啊!长孙爱卿,何事如此悲戚?快快起来!”
李二顿时吓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下跪之人竟是吏部尚书、国舅大人、贵戚豪族,英冠人杰--赵国公长孙无忌!
“明日夜里,老臣犬子长孙涣与长孙浚外出戏耍,不分尊卑不识礼法,公然得罪了吴王,以至吴王出手狠狠地教训了他们。老臣尽得陛下恩宠尚且无以回报,不料教子无方惹此弥天大祸,愧对陛下之隆恩,无颜以对,恳求陛下饶恕,准许老臣乞骸骨。”
长孙无忌一把鼻涕一把泪,听者无不动容。
“臣参吴王行为不端,前日于城东纵马急驰,伤害无辜市民!”李二还没反应过来,许昂及时站了出来。
“老臣……也参吴王品行不端,数日前醉酒,沿街大骂朝廷官员无能。更有人目睹其出入赌坊,有损皇家威望!昨夜更是将小儿张健殴打重伤,卧床不起!”
只见一年迈的老者颤悠悠地站了出来奏道,却是郧国公张亮。
“臣参吴王……”
……
接下来又有几个官员站了出来,无一不是针对吴王李恪。
“孽障李恪何在!”李二暴喝一声!
整个殿堂异常安静,安静中挟带着压抑!
似乎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
“孩儿参与父皇,孩儿昨夜这耳朵被打坏了,一时听得不大清楚,反应不过来。”李恪缓缓站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应道。
“大胆孽畜,你还不将惹下的祸害速速招来!”李二狠拍龙椅,怒极而骂!
“哦,孩儿昨日去了凝心楼听曲子,长孙涣、长孙浚、张健等人无故破门而入,趁孩儿侍卫不在身边群殴孩儿。就在生死存亡之际,孩子拼死反抗,逼退众人方能脱身!父皇您看,孩子脸上伤势未消呢!”
李恪细细说来,脸上挤出一丝心有余悸的表情。
“荒谬!你都将人打坏了,还敢说诡辩!”
“他们破门而入,意图谋害孩儿,这是不争之事实!孩儿是否撒谎,自有凝心楼众多伙计可以作证。他们数人凶神恶煞,孩儿只是孤身一人,没有以众欺寡哪来孩儿的以寡敌众?”
李恪继续不服地辨道:“孩子之前被人打败,父皇自是责怪不已;今日孩儿以寡敌众、以弱胜强,为何父皇还要重责?若是如此,孩儿该如何是好?孩儿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