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并不是骆董事长做的。”
张警官的一句话,一刹那间就打乱了骆知航的思路?
不是骆先林做的?
“张警官这话的意思?”
“我们已经查明了,这些啊,其实都骆董事长的管家,方国做的!”
方国!
车上,迟诺惊讶的听完了所有的事情,一旁的骆知航眉头紧皱,眼神复杂地盯着窗外。
口袋里面的烟蠢蠢欲动,可是一听到小女人的声音,骆知航还是按捺住了自己想抽烟的欲望。
“这个骆先林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把一切栽赃到方国的身上。”
高湛行也被气的不行,刚才他重复的时候就已经义愤填膺了。
跟别提慕青了,一个人在外面懊恼的踢着车轱辘呢。
唯有骆知航,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面。
迟诺也好不到哪里去,骆先林的存在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这个威胁一日不铲除,骆知航就一日不能心安,自己也一日不能离开骆知航。
女人不由自主的偷偷看向了骆知航,只见男人的拳头紧握,好似里面捏着的就是骆先林的命脉一般。
他很气。
迟诺得出了这个结论。
高湛行也终于忍不住,下车跟着慕青一起发泄脾气。
这一下子,车里面就剩下骆知航和迟诺两个人在了。
迟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骆知航的表情,只见他几分钟了,也不曾动一下。
那紧皱的眉头就如同堆起来的小山丘一般。
“骆知航……”
“嗯?”男人低沉地回答道,随即欲回头看迟诺,大掌却倏地被温暖的手心包裹。
鹰眸顿时抹上一层温柔。
“别想了。”
迟诺抿了抿嘴唇,觉得这几个字分量太清。
“他不值得。”
没错,骆先林不值得骆知航为他如此烦忧,一点都不值得。
骆知航的心如同被一汪温泉逐渐温暖,眼底的狠厉也被温柔冲散。
“好,不想了。”
迟诺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可是她要的并不是这虚无缥缈的话。
骆知航也一样,他需要的也不仅仅是安慰而已。
“不如你派人查一查,骆先林到底去了哪里,虽然他这一次跑了,但是好歹也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了。”
要不然,那个方国对于他那么重要,怎么就那么轻易地交出去?
“而且,我们还没有见到方国的面,说不定他想见见我们呢?”
万一是骆先林落井下石怎么办?
拿着把柄要挟方国什么的,如果骆知航这个时候能帮他一把,不就能顺势推倒了骆先林了?
“方国是要见的。”
男人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儿来了,他只是对于这一次的大意而感觉到不值。
如果这些事情由自己来解决的话,说不定现在关在监狱里面的,就是骆先林。
筹划准备了那么久,没想到还是被他金蝉脱壳。
骆知航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斗不过骆先林。
不过迟诺说得对,如今他走投无路,就是拜自己所赐。
如果日后自己多加小心,说不定就能一举击倒骆先林。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方国?”
迟诺见骆知航又开始发呆,怕他自己想得过多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连忙询问他下一步计划。
“等过一段时间再去,他暂时还死不了。”
男人的眼底滑过了一丝讥讽。
监狱那地方,并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要让方国多吃一点儿苦头,才能够跟自己乖乖的说实话。
至于骆先林。
骆知航敲了敲窗户,很快,慕青探进头来“怎么着?有计划了?”
要问慕青和高湛行为什么也这么痛恨骆先林,一是因为自己的兄弟骆知航在骆先林手下遭受的罪过极深。
二就是因为,骆先林也曾暗中对高家和慕家动手。
到最后还是被骆知航先发现的,而后骆知航又拼尽全力救了他们两个人。
自那以后,他们三个人就成了出生入死的兄弟。
一直到现在。
“让湛行去查一查骆先林的位置,再派几个兄弟去看着方国,跟什么人解除跟什么人有异样全都要记录下来。”
骆知航有条不紊的计划每一步,他绝对不可能让骆先林就这么跑了。
“没问题,我就不信了,骆先林就真的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闻言,骆知航的眉头再一次微微一皱。
“今天早上,他将自己所持有的股份全都转让给了我。”
既然他能完美脱身,又为何将股份全都转让给自己?
迟诺也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车内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