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也有人说她是怀王的逆鳞呢。不也说赐死就赐死了嘛。
“做个样子就是了,爷自是不会负你的。”四爷身子都僵硬着告白了。
那您负过的人可多了去了。啥负不负的。好像咱俩啥时候两情相锐过似的。
大约是为了表达自己对福晋的感情厚度吧,当天晚上,四爷死活非不在外间住了,说啥都要搬到里间炕上。
“王爷,妾身身上不方便,真的不能伺候。”这是什么渣男呀,真爱马上进府了,这边儿却非要跟她这样那样?
“没想让你伺候。夫妻本来不就是应该同床共枕的吗?爷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四爷气得直抖,偏又觉着,福晋越是跟他闹脾气,越是因为心里有他在吃醋,狠不下心来真急眼。再说他堂堂的皇阿哥,又不是什么急色的流浪汉,想伺候他的人多了去了,他至于非得为了那点儿事难为人吗?
凤兮就把原本放在炕中间儿的被子努力的往边儿上挪了挪。摆明了,就是睡在一张炕上了,咱也是在两头儿上。
原本在脚踏上上夜的丫鬟因为四爷把被子挪到里屋了,就不能再在里间儿,只能到外间儿伺候着了。要么说呢,这府里面,就没有什么事儿是仆人们不知道的。别人都以为四爷跟福晋有多恩爱呢,天天回主院住,也只有院子里伺候的这些个才知道,两夫妻离着恨不能有半里远,能怎么着呀。
这人哪,就是个得寸进尺。
搬进屋里的铺盖,你再想让他搬回去,那是想都别想了。除非真闹掰了,一点儿余地不留了。
那又不是凤兮想要的,所以只能忍着这个情况。然后努力的给四爷添堵,希望早点儿把他给气到自己搬走了。
京城里的勋贵们就发现,四爷府上准备迎娶侧福晋那叫一个精心。特别是在德妃娘娘发了话,说是乌雅家的姑娘年岁太小,不利于生育,让在家多待两年之后,也不急着两头准备了。四福晋那心思,可不都用在准备迎接侧福晋上了嘛。谁不说一句四福晋贤惠呀。
大概只有年家的姑娘,胆颤心惊吧。
“额娘,我害怕,四福晋那么厉害,会不会把女儿害了呀?”小姑娘在婚礼前一天晚上,跟年夫人讲心事儿,还担心着呢。四爷府里对她这个侧福晋有多重视,全京城都知道了,还都是四福晋准备的,四爷都没在京里,越是这样她越害怕,就觉着这样的主母特别吓人。
“哎,女儿呀,身为女子,早晚也都得有这么一天的。四福晋是出了名的敦厚人儿,不会为难你的。你看那李侧福晋,十年里生了六个孩子,那得是什么样的荣宠?四福晋不也没有为难她吗?还让她自己养着孩子。你到了四爷府上,只要不争宠,不愈矩,安安稳稳的过活,总是能的。”这也就是亲娘了,换个人,都不带这么说的。当然了,要是换一家眼皮子浅一点儿的,都得指望着女儿飞黄腾达。可年家是真不用,他们家女儿为啥能进四爷府,人家年家人清楚着呢。
“女儿记住了。”小小的年姑娘心里,把亲娘的这句话记得牢牢的,特别是在新婚之夜的破|瓜之苦之后,她就把四爷当成了洪水猛兽一样。
第二天早上给福晋敬茶的时候,手都抖。
凤兮看那小小的身子,哎哟,原来还是个病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