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个习惯有好有坏吧,而且好像短时间内改不太过来的样子。
安陆委屈巴巴的红了眼眶,站在廖彦跟前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廖彦伸出手揉了一下安陆的头,“就这样吧,我走了。”
安陆这次拽住了廖彦的袖子,“哥,以前是我想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嘛?我就是觉得,为什么别人家的哥哥能和自己弟弟的感情那么好,偏偏你就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一点都不像是我哥哥的样子,我有时候故意找茬,其实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而且他们对我说过的那些有关你的坏话,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做你弟弟的。”
廖彦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安陆,其实我给你的感觉,和你的妈妈带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过分的迁就不会让人感到亲近,只会觉得那是一种客气,会让人更加心寒的。连你都这么想,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来我在这个家,究竟有多难熬?”
安陆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被廖彦抢先开了口,“你什么都别劝我,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吧,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继续当你哥。”
安陆还是没有撒手,廖彦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到了安陆手里,“好了我的乖弟弟,哥哥要走了,下次见面给你买好吃的,哦对了,你如果想我了,可以到宿舍找我,我宿舍里有更多好吃的。”
安陆:……
廖彦终于把自己的袖子从安陆手里抽了回来,“好了,别撒娇了,我这下真的要走了。”
安陆撅了撅嘴,傲娇道,“谁跟你撒娇了,我才不会想你的。”
即便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尽人意,但廖彦离开的时候,至少心情还是很好的,似乎正在变化的不止安陆一个,他自己也在慢慢变化。
廖彦想着自己先回宿舍,然后赶紧变声身成鱼鱼,他离开了这么久,鱼鱼应该也睡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奇诺会担心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准他的鱼鱼现在身上已经插了三个大针头,甚至可能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了吧。
廖彦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只是在回去的路上,那种被人注视着的诡异感又出现了,因为廖彦的职业是向导,而且对他人的情绪变化特别敏感,一般跟踪别人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出现紧张的情绪,这些因子扩散到空气中,是会被廖彦察觉的。
但其实这种类似侦查的行为,其实更适合哨兵,他们所主要排查的是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像这种跟踪偷窥的行为,哨兵只要随便动一动心神就能感受到。
但廖彦只是个向导,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安抚哨兵,他能从情绪变化的这个方向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还是因为他天生对情绪敏感的原因,不然可能他还发现不了有人在跟踪他。
廖彦有时候有些神经大条,即便天生对情绪敏感,但有时候身体因为对情绪敏感而产生的一些变化,也会被他忽略,但像现在这种他一个人走路的情况下,他的注意力还是很集中的,会不由自主的放出部分精神力去探索周围的信息,就像是一种探路行为。
廖彦提着心神,胆战心惊的回到了格兰德军校,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他越是注意自己是不是被人跟踪这件事,就越是觉得自己身后有人,而且他现在有一点怀疑之前在巷子里撞过自己的那个人,是不是刻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消除他的怀疑。
尤其是现在这种,廖彦怀疑自己的人鱼身份已经被司徒易察觉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被人盯上的可能性很大。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廖彦发现自己的身边其实并不平静,潜在的危险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