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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医院

纷繁苍穹,外面下起绵绵细雨。

宋絮棠在越宅一天一夜,自始至终没有出过那道深色门。

越白氲许是三十年没有沾荤,加上宋絮棠着实美味,身体太软软的没有骨头,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为所欲为。

她没能克制住自己。

一遍遍的承受彼此的体温,延绵的山顶时而看见露出云层的白光,交织的身影打在墙上,是模糊的痕迹,如同将她带进被她冰封的浮生幻境。

苏米的电话突然响起,惊扰两人短暂的梦。

越白氲睁开眼睛,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直接抓住宋絮棠的手指摁在屏幕上解锁。

宋絮棠缓缓睁开眼,一瞬地颤颤,盯着越白氲手中的手机,声音疲惫沙哑。

“手机还给我。”

越白氲翻阅她的信息,唇角的冷漠逐渐被嘲笑所代替。

“你就这么在意苏米,一天到晚也不给我安分点,就不怕我弄死她?”

“你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

越白氲俯下身,跟拍只猫一样捏了捏她的脸,“宋絮棠啊,你抓狂的样子最诱人。”

宋絮棠伸着手不停地挣扎,奈何被她摁在被褥里动弹不得。

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越白氲!你这个神经质,死女人我要挖了家祖坟,你这种人坏事做尽,不得好死,一定会遭报应的!”

“看你伶牙俐齿,你放心,我不会再蹂.躏你一下。”她勾唇冷笑,将她的手机丢在地上,笑得分外阴险诡谲:“你这么不听话,我只好收拾宋鹤的墓,他虽然死了,骨灰还在。还有苏米,你不是宝贝她吗,我看看她哪里值得你这么的心疼。”

“你……”

越白氲柔柔道:“亲爱的,你说打断她的腿怎样?”

宋絮棠脸色顿时煞白,整个人都惊了,血液在体内逆流而上,一股脑的爬满她的后颈,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你要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苏米哪里得罪你了,你不要动她!”

“为了她,你还真是连死都不怕,护得好啊。”越白氲冷下脸,将她的衣服扒掉,皮肤细的连绒毛都看不见,白白净净的不染污秽,她眼底情火翻腾,俯身低低一笑,咬了咬她的小耳垂,道:“宋絮棠,我他妈现在还要睡你。”

“……”

晨曦的光折出云层的那一束。

越白氲缓缓睁开眼睛,绸缎睡裙垂落在床单上,空气中飘着情愫的幽香,略带涩涩的味道。

这一夜与上一次如出一辙。

她眉梢点漆的黑,有一种无法细说的古典美感,美得风情妖娆,慵懒万千。

视线掠向沉睡的女人,似婴儿的睡姿,身体蜷缩成虾米,她皱褶分明的眼皮微抬,嘴角不自主地弯起。

每次威逼她,才会从她口中听到她想听的话,她喜欢她闭着眼睛求饶的楚楚可怜样子。

她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光,唯有被宋鹤当成狗的落魄光阴,年纪小小的宋絮棠抱着她不让被宋鹤毒打,天真的可爱。

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怎么会生出心地善良的女儿。

那时她们去看樱花,满地绯色的花瓣美得仿若画境,樱花下的两个人牵着手,再简单不过的一对恋人。

她凝视着仰着脑袋,看花开花落的女生,心口跳的不可自拔,缓缓凑到宋絮棠耳廓,低语:“你可知风吹三千遍等花开,不及你在耳边低喃。”

那时候她真的美好天真。

当时初见,她只为了复仇勾引她,却没瞧上她,现在也不可能看上她的,这些都是过眼云烟,宋絮棠不过是回忆里的尘埃而已。

而今,她似掌控者操控她的一切,慢慢的磨掉她锐利的棱角,让她像个俘虏臣服在她的脚下,做她的阶下囚。

她摸了摸她的额头,手心被烫的颤栗。

眼角动了一下。

宋絮棠似乎陷入梦魇中,漆漆莹莹的睫毛湿糯,干燥破了皮的唇瓣动了动,恹恹欲睡:“饶了我……”

越白氲皱眉:“你发烧了?”

宋絮棠昏昏欲睡,浑身软的没有骨头。

白色的长裙落地,越白氲蓦地弯身把她赶紧从床上抱起来,托起她的脑袋依偎在自己胸口,紧紧的护在怀里,微凉的脸贴着她滚烫的额头,心口不受控制的狂跳。

她声音发冷,提高音线:“老温,开车去医院!”

温汉晟第一次见到越白氲以这种温柔的姿势去去拥抱一个女人,简直大跌眼镜,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家小姐还没有这样,主动去抱过任何人。

车内气氛一片死寂。

越白氲摁了中控台的摁键,敞开的窗户,吹来一阵清凉的风。

吹的她整个人清醒很多。

宋絮棠处于迷糊不清状态,感到从窗外吹进来的风,还有抱着自己的温软身体。

脑袋烧的她呼出的气都是热乎的,眼睛疼得睁不开,鼻息间似有暗香浮动,混着浮尘中的光霭,落在眉睫。

她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不再紧绷如弦,像只小猫往温凉的身体缩了缩。

越白氲盯着怀里的人儿,手指勾去覆盖在她脸上的乱发,瞳仁淬冰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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