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明白了!”
“谈什么?怎么谈?想好了吗?”
“首先就是排位的问题,其次是人马如何指挥的问题,再次是家眷安置的问题。”
“好!找准了关键!狄闻你打算如何安排?”
“老伯当为山寨之主……”
“嘿嘿,我也想当,可惜老了!现在好不容易把这点家底都交给你了,你却把麻烦往一个白发老翁头上推,小子,你好意思吗?老朽现在这里把态度亮明,这摊子交给你,我就不管了!要是有哪个不听你话,老朽亲自一刀砍了!至于老朽,是来山寨养老的!老朽也有这个资格让你们养着!就这么定了……至于其他的事,随你折腾!”
“那也好!小子就不跟您老客套,我统揽全局,他负责练兵、指挥!这个方面他很有才能,也算是人尽其才……”
“你怕他通过练兵、指挥军队,完全架空了你?你的刀,怎么能让别人握着呢?”
“只要听我的话,挥刀砍别人,不砍我就好!”
“你确定你降服得了他?”
“确定!”
“好!”
“他们的家眷都好吧?”苏小财得确认一下,万一伤害了人家的家眷,这事儿就陷入死局了。
“他们很好!山里有规矩,但凡义军之间的火拼,不伤及家眷,否则在太行人人得而诛之……这个听起来并不合人性,因为人心贪婪狡诈,为了利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偏偏这个是太行二百余年逐渐形成的不成文规矩!而且一直遵循的很好……”鲁寒方陪着苏小财,和木头一道登上了险要的寨门。
木头笑道:“我们昨日原想着这样险要的地形,估计攻打得费点事,结果到了山寨门下,上面站一个胖女人,高呼问我们,是官是匪!我们回答说,我们是义军!她让我们骂赵佶皇帝老儿及其祖宗。我们就骂赵匡胤欺负孤儿寡母,搞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鬼把戏,篡夺江山,得位不正!这样一来,她们信我们是匪了,竟然开了寨门,我们就这样进去了!”
“你们没伤害他们吧?”
“鲁老伯在,山上的规矩讲得清清楚楚,我们自然对她们秋毫无犯!还给他们送去了鲜肉、蔬果,以示安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