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薇想了一下,先跟他说了钟介的原话。
“小事。”王川点点头。“男人去做大事是不该有后顾之忧的,我就帮他看着家里,一些宵小之辈还是能够解决的。”
在这夏国反正没有能让他重视的人,不管谁来都一样。
许薇吃完了,王川便给她轻轻擦着嘴。
这时候听她问道。“川哥哥想过纳妾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以前我倒是没有想过。”王川好笑了笑。“倒是想过如果父皇这么要求我的话我会怎么回绝。”
“上次那首诗,我很喜欢。”许薇有些脸红。
“那就好。”王川点点头。“一直想着能为薇儿做的也不多。”
“那川哥哥觉得晴姐姐怎么样?”许薇直接问他。
“你今天怎么了?”王川奇怪道。“钟瑜晴……她还好吧。不过这种事情薇儿你自己作主也可以,不必考虑我的感受。我还怕薇儿太无聊了,有人陪着你就好了。可是如果这个人是钟瑜晴的话,她比我还无聊吧,还不如陈灵妍。”
“你连灵妍姐也看上了。”许薇吃惊道。
“打个比方而已。”王川汗了汗。“也没有那种情感。”
……
天气渐热。
厚重的官袍穿在身上,空气也多了几分沉闷的气息。
陈英进门之后,觉得更多几分压抑。
“咳……”
首座一道咳嗽声响起,牵紧着众人心弦望了上去。
“钟介已经请旨南下了,你们做的那些事情啊,死几回才够呢?”一道略微带着苍凉的声音响起,病态未愈。
“爹,您老放心吧,石州还是我们的地盘,要不我派人偷偷的把他做了?”一个年轻人连忙说道。
眉宇飞扬,带着跋扈气熖。
“就凭你们?真以为能只手遮天了?”元连纪冷笑声声。“我一直说朝堂归朝堂江湖归江湖,做事要有底线有原则!总要找杀手杀来杀去的,还读什么书考什么科举,学一身武艺看谁不顺眼就解决谁算了。”
“那我们把他拉下吧,朝廷离不开爹您,我们去恳求陛下。而且两州上下都是我们的人,他查不到什么的。”元湛信心满满。
“是我看错你了,以前不该对你寄予厚望,想不到竟然如此愚蠢!”元连纪盯了他一阵,说道。
“爹……”元湛连忙喊道。
“是啊,朝廷离不开我。这么多年我是不是杀人关人罢人,但也为朝廷做过多少事情,皇上没有空闲,多少事情是仰仗我的。”元连纪说道。“只是在我生病之后,你打了我的名头做了多少荒唐事呢?”
“我又不是不给你机会,可你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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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让我失望,那我还怎么相信你呢?会馆那一户人家是怎么死的?钟介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你们卖军粮的事情。今天没有外人不如就说说,你们赚了多少钱了?”
元湛听了还是惊愕地抬起了头,望向父亲。“爹您都知道?”
他望了望其他官员,下面没在开口。
在场不足十人,都是丞相一党重要官员,都在这里了。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们不知道的我也知道!”元连纪说道。“老夫早有退意,还一直处心积虑怎么保全你我父子二人,可你一次次的作死!不知死活的东西。”
“爹,我那不都是为了你吗。”元湛声音透着委屈。
“闭嘴吧,我真不想要你这种坑爹的蠢货儿子,别怪我无情,真到了时候我也报不了你了。可惜啊,你儿子我会向陛下求情,以后我会好好教的,咱们元家还有香火。”元连纪平静的说着。“很多年前我在赌桌上赢得进京赶考的盘缠我就一直记着,只有穷途末路的时候才会孤注一掷!逆风之时要寻找时机,顺风之时小心翼翼,要懂取舍进退,存底留本。”
“可是许多人上了赌桌往往只会冲动,就像你这种,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爹您越老越糊涂了吧。”元湛大胆的说道。“除了陛下谁能动我?他们也不敢。而且陛下那么相信你,真有什么事情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