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受伤,被打的无恙,这也太搞了,围观群众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状。
“尼玛、拍大戏吗?”
“究竟肿么了?”
“三少病了?!”
“……”
捧着古琴的摊主是整个全场离得最近的观众,他拿到了全坊市唯一VIP观察票,这么近距离,他当然清楚看到了冯三少咳血,而葛袍老者并不大碍,他内心大定。
其实他并不会为了一架古琴希望冯三少死,只是这家伙平时也欺凌跋扈,不知这坊市多少摊主都对他一忍再忍无可奈何,今天正好大快人心,这葛袍老者简直是为民除害!
吴酒仙此时已经挤到林家丫头身侧不远入,他大喊:“兄弟好样的!”
他身边几个认识他的一脸鄙视:“怎么?擂台上一个老头,一个冯三少,哪个是你兄弟?”
吴酒仙讪讪一笑并没搭理他们,都是泛泛之交,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这是他处世之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旁边女修林家丫头面露震惊之色奇道:“对方六成力变成十成力,他后退从四步变两步!对方竟然吐血!后退这一两步,他才用了几息,对方反而用了数十息!这是什么梗?怎么会这么诡异?到底谁在打谁?”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不知所谓。
擂台上葛袍老者左手抚胸受拳处,右手伸出了四根手指,示意对方打第四拳。
众人都闭上嘴,甚至有人捂住了嘴。
许多人瞪大了眼睛不肯闭上,生怕错过了更精彩的部分。
都吐血了,还顾虑什么风度?手痛都顾不上了,他张大着嘴换气,双手漫无目的抚摸身前,以缓解心肺及其它脏器强烈的绞痛及刺痛感。
你打别人自己受内伤,你感受不到么?你为什么不问一下为什么?
葛袍老者搬运、凝聚、藏灵力于肌肉!然后,准备分散来拳力量、重新聚集力量、逆转到对方拳头上,再传递回对方内脏……
葛袍老者自始至终也没有主动发力,他这是新领悟的借力打力之法,是从初梦寒不断给他讲解的诸多功法、法则、大道、原理中领悟出来的武技的创新运用。
都说你是谁并不重要,你身边有谁才重要!
初梦寒在他识海中脸上也有了笑容:我果然没看错,天纵之资,悟性高妙,居然懂得触类旁通别出新裁。
冯三少疯狂中全身所有的力量集中到第四拳,哪里还会管对方生死。
紫光萦绕中,拳声变成了急促的“嘶……砰……”
葛袍老者上半身衣服完全破碎,布条狼撕狗落般迎风飘扬……
这一次两人都没退后半步,冯三少片刻间眩晕,失去意识,三五息之后,喉头一热,一口血雾不受控制狂喷而出,形成漫天血雨,当然,是比毛毛细雨还要细的红雾,擂台下的部分观众,角度合适,比如林姓女修和吴酒仙等人,有幸看到了血雾中的彩虹!
在又一次短暂眩晕后,喉头又一阵腥热,再喷出一口红雾、再一次彩虹映照擂台!
须臾之间,喷出第三口!
酒仙、林小姐等人所站位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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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有幸看到了三次血雾,三次彩虹映亮了擂台!
而捧琴摊主因位置极佳,他看到了三次最清晰的血雾,也看到了三道绚烂的彩虹!他一度梦回年轻的时光,有恋、有爱、有情、有意,充满憧憬和向往……
葛袍老者手挽长袍上衣迎风招展的无数布条,轻轻一抖,寸劲下,上半身剩余的布条都撕断到手上,他先是用这布条擦了一把脸上的血雾,然后把血染的布条丝带系在腰间,随风飘荡,甚是英姿飒。
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皮肤上也因为刚刚布条稀疏遮挡,形成斑驳的如同斑马一般,一条一条血雾滴装扮着。
“这身材这肤色这皮肤紧致程度,不像老人啊?”擂台下林姓女修眼睛直勾勾看着葛袍老者,息言自语。
远处。
胖师兄马鸣也开始搓脸:“法克~法克~法克~”
话说,一边搓脸一边“法克”,你是想“法克~”一脸么?这样真的好吗?
苏强看着马鸣:“老哥,‘法克’究竟什么意思?”
“就是‘我靠’的意思~我靠,我狠狠地靠靠靠~”
苏强:“原来这样啊……法克!”
马鸣逼音成丝传音入密给苏强道:“看来冯河遇到大麻烦了,今天他想全身而退,恐怕难了,我们撤吧,再不走,我怕我们三个都走不了了。”
“那最终结果还没出来,二当家问起来,我们怎么回复?”苏强,有些点担心,也有点不死心道。
“如果我们命都没有了,拿什么回复?再说我也没说我们俩马上回去见堂主啊,”马鸣白了对方一眼,接着道,“我们先远点躲避一下,等风声过了,再回来找人问一问,现场这么多人,许多摊主都看到了,结果应该很好打听的。”
他们二人说撤就撤,马上远离现场,远远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擂台下围观群众如梦初醒一般,一脸懵逼看着这狗血般的剧情。
“哇呜、情势逆转得太……”
“叫我怎么淡定,蛋痛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