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干?”
霍勒斯疑惑地问道。
在他看来,因为络腮胡子海盗船长的存在,这仗确实没法再打了,继续打的话,只会重蹈覆辙。
怎么干?
弗雷德挣扎着从甲板上坐了起来,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是的,就算他想继续干,也得预防海盗船长的再次射击,否则的话,下一次他就不会再这么幸运了。
可问题是怎么预防呢?
他扭头问霍勒斯:“如果我把铭文枪给你,你能不能干扰海盗船长的射击?”
“把铭文枪给我?那你……”
霍勒斯惊讶地问道,但他立即就明白了弗雷德的意思,回道:“击杀他是不可能的,但只是干扰他射击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我们换枪,我把他们的船员全干掉,看他还怎么劫。”
弗雷德完整地表述出了自己的新战术。
是的,如果只是击杀普通海盗的话,铭文枪和火药长枪的区别并不大,与其如此,那还不如把铭文枪交给霍勒斯去牵制海盗船长,然后他拿火药长枪去杀个痛快。
他真的火了。
两人迅速换枪。
维克号上,艾伯塔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有看到,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对面的米洛号上已经完全没了动静,根本就没人敢继续冒头开枪。
这就好办了。
只需再给候补炮手一点时间,让他们再试射一两发,把准度调好,就能把对方的人彻底消灭。
胜券在握!
可就在此时,他又看到对面的米洛号上有人站起来了,正举着一把银闪闪的秘银枪对着他。
是那位五阶高手!
那把枪也正是之前神秘射手用的。
呵呵,想报复?
可相距这么远,这把枪能对我构成致命威胁吗?
艾伯塔冷笑了一声。
正当他不以为意时,他却突然又看到,米洛号上又突然站起来数人,迅速地用火药长枪朝这边各开了一枪。
这下惨了,因为海盗们都以为胜券在握,根本就没做预防,因此,对方的这一轮开枪,直接导致这边有三名海盗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中就包括他旁边炮台上的一名替补炮手。
靠,他竟然还没死!
艾伯塔一时懵了。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已经倒在他枪口下的神秘射手竟然还能再次站起来,又一次准确地射杀了他一名宝贵的炮手。
可恶的家伙!
艾伯塔又一次愤怒了。
他决定给那可恶的家伙再来狠狠的一击。
于是,他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秘银枪。
可他很快就失望了。
他发现,当他举枪时,对方的五阶高手就扣下了扳机,一颗威力有限,但还是能对他构成一定威胁的子弹就会快速向他射来,让他不得不稍作防护和闪躲。
可他这一躲,那位神秘射手又从另一个地方站了起来,朝着这边快速开枪。
一连几次都是如此。
又几名海盗倒在了血泊之中,其中,就包括两名操帆的水手。
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眼看着一名名同伴倒在身边,海盗们开始慌了。
靠……
艾伯塔终于明白了对方新战术的真正意图。
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很快就会变成光杆司令,导致维克号上连操帆的水手都没了。
怎么办?
艾伯塔也终于慌了。
他很想下命令将船靠过去,开始更为惨烈的接舷战。
可已经胆怯的他,根本就不敢下这个指令,因为他不清楚对方的五阶高手还有什么底牌。
那可是来自奥尔敦的高手,一旦进入对方的法术范围,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撤,快撤!”
无奈之下,气急败坏的艾伯塔只好下达撤退的指令。
对他来说,这注定是一场将铭刻进他记忆里的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