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人的确有些还怕了,互相看看,都开始犹豫起来。其中一人看向刘庆,也就是那个敢于代替八人说话的那位,他四十多岁,看样子有些主见。
刘庆便对他微微的点头。
那人立刻有了信心,看向张知州说道:“请问知州相公,我等何罪之有?”他说的不卑不亢,十分强硬。
刘庆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张知州说道:“你们八人合谋诬陷杨成偷税,这还不是罪吗?”
那人说道:“知州相公,杨成他在说谎,还有,他不仅自己偷税,还不让我们交税,然后把税交给他。”
“什么?你们把税交给杨成?呵呵,你们是当本官傻吗?哼,我看尔等八人才是在说谎。”张知州也不问杨成,直接就说那八人说谎,这样的偏颇的审案就连外面观审的老百姓都看出来了。
面对这样的偏颇,那八人的家人此时自然是站出来质疑了。
其中一人喊道:“知州相公为何不问杨成是否说谎呢?”
“就是啊,这应该问问的。”有人帮腔。
接着,外面观审的百姓纷纷提出这样的质疑。
张知州看看杨成,再看看质疑的观审百姓,只能一拍惊堂木,说道:“好,本州这就问。尔等八人,你们谁说,杨成是如何说谎的?”
自然还是那人说话。
“回知州相公的话,杨成所谓的这份借款文书都是前些子伪造的,而且上面的签字画押都不是我等本人的。所以说,杨成所说的这些借款文书是假的。”
“什么?是假的?”张知州装模作样的看。
这时候,又一人说道:“反正我是没有签过这样的借款文书,再者我的商铺生意很好,家资也颇丰,根本没理由借钱,哪怕是前几年也不会。而且,若真有这样的一笔借款,我恐怕也早就还上了。如何还要等到现在?”
“是啊,我也没有签过这样的文书。”
其他人便纷纷表态没有签过借款文书。
杨成立刻说道:“知州相公,这八人分明是串通好了一起来诬陷我,从而想赖账的。相公不知,里为了这些账目,我已经向他们追讨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总是以各种理由来推脱,今竟然合伙构陷与我,还请相公为我做主啊!”
还不等张知州说话,那人便说道:“回知州相公,这些假的借款文书都是在二十几天前,李知县要彻查全县商户的税务况下临时伪造的。除了我们八户,其他的三十几家商户都有这样的假文书。还请相公明察。”
张知州放下文书,面色冷峻。
这时候,刘庆说道:“知州相公何不寻来其他三十几户商户问问呢?”
“谁让你说话了?”张知州看着刘庆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