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前朝的遗孤,但是我这人活得真实,有利可图,我便心往之。”黑衣人说罢,赵河山对情况已经一目了然:“我明白了,不过是几个小人在相互利用罢了。我死了之后,只怕你们便要露出爪牙了。”赵河山说罢,大笑了起来。
黑衣人不为所动,淡淡道:“总得有人先死!”眼色一凛,右手青筋暴起,成爪状,朝着赵河山奔了过来。赵河山全无惧色,提枪相迎。
赵河山出手极快,虽是短枪,却也是先到一步,直逼黑衣人喉咙处。黑衣人侧身一把抓住其枪头下风,赵河山熟练地抽出短枪枪底,却是又一把较细的短枪,斜刺过来,黑衣人只能放开手,连连后退。
赵河山转守为攻,黑衣人倒也应付自如,一个转身,裤腰带内一把飞镖破布而出,赵河山心惊,只一格挡,黑衣人早已转过身来,一爪直逼赵河山喉咙处。赵河山只感到一阵窒息,连人带枪,被黑衣人高高举起,向前踏了五六步后右被重重摔到了第上。
赵河山脸色早已通红,喉咙处,两边喉骨已经凹了下去。赵河山挣扎着爬了起来,浑身颤抖,眼前忽明忽暗,双手仍紧握短枪。
黑衣人二话不说,又冲了上去,此时赵河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一阵骨折声,脖子处软了下来,黑衣人再松手时,赵河山站了一会儿,便支撑不住,双枪再也拿不住了,应声倒下。
黑衣人冷冷看着在底下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另一个黑衣人。
这个底下的黑衣人满眼都是嘲讽:“许当家,恶毒了些。”
屋檐上的黑衣人缓缓摘下面罩,却是许世阳:“速战速决,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一向是我的作风。”
黑衣人道:“方才有一招,若赵河山使的是长枪,只怕许当家没机会反手。”
许世阳不屑道:“若我不出阴招,与其正面相敌,他焉能胜我。”
“许当家走这一步,今后不论是在江湖上还是朝廷上,恐怕都无处藏身了。”
许世阳狂笑了起来:“有此际遇,应当把握。有利可图,和乐而不为?”
肃州城中,早已开始戒严。
马彪穿着铠甲,带着自己的人马,包围了张府。
张继的人还没动,马彪先踹门而入。见到张继的这一百死士,马彪大笑了起来:“张继啊张继,你以为这区区一百人,能杀得了我?”
张继面容白净,见到马彪带兵入内,有点不知所措:“马彪……你……”
“我早知道事成之后你要杀我,便先早了一步。”马彪朝弄地看着张继:“比起你,我更好控制,也更有心,毕竟你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我,是为了复国!”
“复国?”张继不敢相信:“你要造反?”。
“没错!”马彪语气中有些狂妄:“我也算是要为父报仇了。少主封我为肃州元帅,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是夜,肃州城开始戒严,张府和赵府内血流成河。谁都没有想到,肃州也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