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看,这才发现,潘氏的手上也是黑色,范氏的手上则是红色。
张东信接着解释道:“大家看黑色的,印记很小吧。反观红色,印记大吧。再看部位。黑色集中在大腿、臀、后背等部位。红色很混乱,头、脖颈,腰眼,皆无幸免。
显然,潘氏手下留情,砸的很轻,还专挑耐揍的地方砸。而范氏,那是真砸的狠,也不管位置,恨不得砸死。”
等众人反应消化了一会儿,张东信才问道:“都听着,请问:潘氏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等了五秒,潘氏和三个奸夫全都脸色大变,脸上的慌乱根本无处隐藏。
又过了十秒,张东信才说道:“答案只有一个,潘氏才是和三个奸夫通奸有染的人。”
“咣叽”一声,潘氏瘫倒在地。
张东信还故意看了一眼潘氏的两腿中间,又看了看三个奸夫的同一位置,说道:“是条汉子,没尿。”
这才叫乌鸦嘴,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奸夫感觉自己腿上好暖和。
张东信眼尖,看到了,说道:“可惜没有直播。”
众人只知道张东信在任性,也没兴趣问,更关心的还是案子。
接下来,张东信命人扶起潘氏,点上熏香,拿毛巾擦擦脸。这才说道:“潘氏,你还有什么话说?放心,当初你对范氏没有赶尽杀绝,今天范氏也会对你手下留情。”
再往后,按流程可以无限用刑了。没什么悬念,也没自己找打,潘氏和三个奸夫都认罪了。
张东信还让四人分别提供物证。然后,在四人的供述下,捕快去他们家里搜出了类似相互间定情信物的物证。
这样一来,又是公开审理,案子现在算是办成了铁案。
张东信当即吩咐道:“奸夫的事情,范氏不追究县衙就不管了。你们先私聊。潘氏也一样。”
张东信从心里觉得:时代的悲剧!真按律法赤条条的打一顿板子,估计潘氏得自杀。现在的情况,潘氏和三个奸夫都会妥协,范诗茵会满意的。潘氏以前耐不住寂寞也是和男人悄悄进行,其实是范诗茵太愣了,还整老鼠夹子。后来潘氏的行为更多是自保。从某种角度来讲,赶走范诗茵反而给了她重新好好生活的机会。
案子结了,观众们回家了。
临退堂,张东信突然不知道对堂下谁喊了一声。
“金莲。”
五秒后还是没人答话,众人这才纳闷的看向张东信。
堂木一摔,衙役一喊。退堂了,观众也退场了。
有的人失望的说:“就应该按律当众杖刑。”
旁边人附和道:“对的,有律法怎么能不遵守,张大人还是心太软。”
有个彪悍大婶这次站在了张东信这边,骂道:“收起你们的龌龊心思,你们是为了律法吗?”
另一个大婶这次也向着张东信,说道:“就是!潘氏虽然老,倒确实风韵犹存。这些龌龊玩意儿,就想着看人家身子。”
还有大婶接话道:“不止,有的就爱看妇人挨打。”
这时,“聊天终结者”出现了,说道:“本朝律法就是为了羞辱犯人,大家不看怎么羞辱?”
这位“聊天终结者”是士族的人,西门家的得宠奴仆西门谍。跟前的其他人自卑于身份,不敢再说话了。
这一撮人的聊天结束了,整个邻山县还有许多撮。
西门财大管家回去后就对家主西门强汇报道:“老爷,又被那姓张的得逞了。没用刑,还是阴人了。不过他最后没按律法办事,我们可以握着这个把柄。”
西门强奸笑。
县衙后院的书房里,金柳蹲在地上给张东信捏腿。
张东信说:“柳妹,有收获吗?”
金柳满脸崇拜的看着张东信,说道:“夫君,你太厉害了!我记下了,以后我也会长进的!”
张东信眼睛上下扫了一下金柳背后,调侃道:“现在不嫌我严厉了?”
金柳看见张东信的目光了,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是我夫君,夫君就是天。不嫌。”
眼看着金柳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张东信心痒难耐,正考虑怎么吃,要不要等到晚上。
可惜的是,舒服的时间没有太长,小日子又被打扰了。
赵嫣然敲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金城光。
张东信看见赵嫣然就更乐了,可是见到后面的金城光,脸色条件反射的变了。
金城光不好意思的说:“范诗茵已经谈好了。她说有话对你讲。”
张东信说:“不急。岳父,你和范诗茵的师傅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