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和的那话语一出,像是波光粼粼的水面顿时失去了阳光的反射一样,忧狐的脸色顿时不快。
她用一种打擦边球的方式说:“一个名字而已,一个符号而已,并不代表你知道这个名字下隐含的晦风疾雨,哪怕你听说过其中的故事,也只是从自己的角度去揣摩,由你的阅历与经验去想象别人的感受,你永远不会有当事人那样沉重的爱与恨。从这个角度上讲,没有人能真正懂另外一个人,所谓的知心,只是相对说法罢了。”
夙和静静微笑,从呼吁转为手语道:“狐儿,我是当事人。”
“什么?”忧狐既慌张有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
“你忘了吗,我认识你的母亲。”夙和垂下头,似在隐藏自己的表情,手语也打的艰涩僵直:“或者说,我曾涉足其中。”
闻言,忧狐抬起手腕,将酒一眼而尽,避重就轻地说:“倒是第一次听你提到自己的往事。”
“我要不与你说说我为何会若是你母亲与你的事情?”夙和压低声音道。
闻言,忧狐默默注视着她,听着他的讲述——
你母亲玉姬也是善于舞蹈,曾经还与我合作过,但是她却是爱上了一个她不该爱上的人,那人便是前领主。
却是因为身份悬殊,还有一些其余的原因被抛弃了,当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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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狐安静地听着,不时抬手为他斟酒,美丽的脸上看不出起伏,但眼神沉重似是心事重重。
“对,所以她很恨我。”忧狐眸光深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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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你被扔在了那榄菊楼,在一个异常恶劣的环境成长。
......
“呵呵,她临走前还与我说,我这一辈子都不能跳舞,说是因为我,她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而且她还诅咒了我,诅咒我要是跳舞,势必终身孤独,娶我的人注定不会爱我,爱我的注定会离我而去。”
夙和听了后,眼里充满了怜惜,但还是继续讲了起来。
“有一日,你母亲带着一个男子回来,说是她要改嫁的人,你可曾还记得?”
“我记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虽然没有卢丽安,但我却是知道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也是他让来着神舞祀。”忧狐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几丝怀念,却仍用失常的平静掩饰着浓墨重彩的情感。
“那个人就是我。”夙和淡淡地说道,眸光在烛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忧狐拿着杯子饮酒的动作立即就停止了,猛地抬起头,将夙和映入她的眸子中。
的确,她从见到夙和的第一面起就觉得异常亲切,才会与其所说话,才会对他出生异样的情感。
然而此时,他却是抛出了一个让她难以接受的身份,这根本就让她根本难以呼吸。
夙和也是发现了忧狐终于将隐藏的情绪释放了出来,然后眸光微沉地说道:“玉姬以前很是照顾我,我几乎将其当做了姐姐,可是她的这一生却是悲惨不以,我能帮则帮。”